這個年代的人哪裏知道什麼是小受小攻。
花似羽隻當她是在念他小名,瞪了她兩眼便不作理會。
葉妖染妖異眸光在二人間來回流轉,不正常啊,花似羽幼稚可以理解,怎麼櫻今個兒也有點反常了?
仔細想想,櫻似乎自從花似羽出現後,便沒給過他好臉色啊。
她朝秦朗擺了擺手:“秦大哥,慶功宴,他們想辦便辦吧,我沒有意見。”
“那你呢?”
“我怎麼?”她眨眨眼。
秦朗忍不住笑:“小染,大哥來這兒可不是來征求你意見的,我是來代楓城百姓邀請你參加的。”
葉妖染第一次被盛情邀請,頗感受寵若驚。
“他們都說你是他們的救世主,方才大哥也說了,此宴有一大半部分原因便是因你而辦。”他說,“百姓們想好好感謝下你和血閣。”
一口一個救世主,聽得葉妖染頭都大了。
她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前世當慣了女魔頭,乍搖身一變成了救世主。
萬一走到路上有人這麼喊她,那她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葉姑娘,你要去嗎?”霧釗問。
葉妖染聳了聳肩:“盛情難卻,秦大哥,楓城那邊慶功宴要是開了,你再派人通知我便是。”
“如此便好,”秦朗霎時眉開眼笑的歎道,“大哥算是完成任務了。”
他站起身:“對了,琴棋和書畫兩位姑娘在那邊沒什麼事了,這幾日都說想你了,現在應該在過來的路上了。”
“好。”葉妖染點了點頭,起身道,“秦大哥慢走。”
送走秦朗,葉妖染回到房間,繼續捧著花似羽給她泡的花茶,一邊品著,一邊思考問題。
入夜的時候,琴棋和書畫便到了。
她們沒有秦朗的本領,走的是正門進來的,光明正大,卻也絲毫不受阻攔。
軒轅燁當真是當做了什麼都沒有發生,依然當她是太子妃,當她的丫鬟是太子妃貼身丫鬟一般。
甚至他完全沒有告訴府中的侍衛那日的事情,也不知背後在打甚麼算盤。
琴棋和書畫當晚來了以後,櫻便可以歇息了。
論伺候人的端茶倒水什麼的,使喚起來的確是琴棋和書畫比較順手。
櫻畢竟曾經是淩家的嫡出小姐,後來又是鬥獸場嗜血冷酷的選手,打打殺殺還行,端茶倒水什麼的,還需要修煉一段時間。
而琴棋書畫自小便跟在葉妖染身邊,即便是對重生後的她,生活習慣也了如指掌。
夜裏,二人熟練的伺候完葉妖染洗澡,將浴桶裏的水端出去。
雙雙朝她作禮,正打算退下的時候,葉妖染將琴棋喚住,隻叫書畫一個人出去。
“小姐,有什麼吩咐嗎?”琴棋疑惑不解的望著她,一雙圓圓的眼睛在燭光下澄澈透明。
剛沐浴完的葉妖染,穿著一件黑色絲綢睡袍,再裹上墨蒼穹留下的那件紫色貂裘。
她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嗬了口氣,有白煙冒出,可見冬日的夜裏是極冷的。
她眉目似有些疲憊,瞥了一眼琴棋,出聲道:“琴棋,我跟軒轅燁把事情都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