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負麵新聞卻被無數的記者與一些鍵盤俠帶到了真的地步,我的酒店圍滿了記者,他們幾乎都是同一個問題
「先生,聽說您發家的手法是你妻子的盜竊行為,是不是?」
每次聽到這個問題我都會很氣憤的大罵這群記者
“請你們把你們那臭嘴洗洗,再過來問這種腦殘的問題”
然後便立刻上車回家了,薇薇因為這件事情整天宅在家裏,天天都在自責,而我天天都在安慰她,我告訴
「她不用慌張,有我在呢,我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也是最近每天上網都想調查出那個ID名為「臣是酒中仙」的人到底是誰?
除了那一隻白色貓咪頭像外,沒有任何的其他消息,就連地址年齡都沒有標注,這個人就像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這個不存在的人卻有一把本身就沒有子彈的槍指向了我們
沒有子彈的槍被無數的輿論填上了一枚虛無的彈,這枚子彈足以殺人無形了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通過一些良心未泯的記者來找出這個ID的擁有者,可新聞一直在發,網友也一直在找,可就像我所說的,這個ID的擁有者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甚至網上都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這條信息的
可是有些人說他是聽別人所說的,就連最開始關於我們的那篇文章,現在他們都隻是隱隱約約的記得
「消失的文章,隱隱約約的記憶,不見的ID,一隻白貓頭像」
分明是一件小小的事情,組合在一起卻宛如惡魔要殘害生靈一般,我忙的焦頭爛額,而她心裏的壓力也急劇增加,甚至每天我回家之後都會趴在我懷裏哭訴
她對我說給我添麻煩了,我看著懷中哭哭唧唧的她,內心當中別有一點想哭,想抱著她找個沒人的地方,不要這麼多的錢了,也不要什麼太大的名聲隻要她能夠開心就好
可現在隻能這樣了
我真的很想要找出那個人,無論是以什麼方法就算交整個世界翻個麵都想扒出那個人,將他告上法庭
這場巨大的輿論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左右,我巨大的酒店也因為這件事情倒閉了,但沒關係,我還有她,一切都可以重來
可有句話叫做厄運專挑苦命人,我們之前的那位老板意外離世了,照顧他的保姆反映給我的信息是他聽到我們陷入輿論之後一直在幫助我們找那個人,並且心急如焚,本身就有心髒病的他終究沒有熬過去,得知這件事情的我們都有點不對勁了,薇薇甚至暈了過去
然後我就把她送到了醫院,經過幾天的檢查,醫生告訴我薇薇換上了重度的抑鬱症與焦慮症,醫院建議她留院觀察,她本來並不想,可在我的安慰之下,她最終還是答應了這件事情,我也將保姆隻要到了醫院當中陪護
而我用錢給那位慈祥的老板辦了一場較大的葬禮,葬禮上我看似挺好的,沒有哭也沒有任何其餘的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仿佛這些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的平靜與周圍部分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那又如何呢?他們並沒有在意我這個不熟悉的人,甚至他們可能感覺我隻是一個鄰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