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中的兩人與此時柏府中的李爾都盯著這雨發呆,三人的內心思索著完全不同的三件事情
此時大雨磅礴,天空雷聲陣陣,一道閃電劃開雲層徑直劈到大地或者房屋上形成大麵積的焦黑,有些人此時紛紛跪在雨中,不斷的祈求著神的庇佑
原來是他們覺得惹怒了天神,神降罪了
這荒唐的一幕引得那些不信天神的人一頓嘲笑,可這些嘲笑的人很快就被一群信神的人湧到在地上,然後像是押送凡人一樣將其押的跪在地上,按著他們的腦袋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
“人真可笑,一場從來沒見過的天災就會讓他們覺得是神在作祟,可天地律法上嚴格要求無論是天的神仙,還是地的判官都不能以私人恩怨對人間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否則將會受到天雷的懲罰”,一隻白貓站在一個屋頂上,雨水好像在特意避著它,都在馬上就要觸碰到它時分了叉,而在他旁邊的那隻黑貓也是如此,黑貓聽到白貓的言論覺得白貓太過極端,所以辯解道:“人隻是有著信仰,他們覺得這一切都是神的饋贈,所以才會在有天災的時候想著他們一直信仰的神明,所以我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做隻是被信仰蒙蔽了理智罷了”
“信仰......多麼可笑的理論,難道一兩次的戰爭,他們祈禱自己的家庭可以平安無恙可換來的卻是被殘殺殆盡還無法換來教訓嗎?神是被規定無法過多參與人間的事,我們也是如此,我和你的這場賭局都是建立在一個該死之人的身上”,白貓說完話之後發出刺耳的笑聲,這笑聲與雨聲交雜在一起傳入到了黑貓的耳中,讓它一時之間想割掉自己的耳朵,因為這笑聲實在太難聽了
難道白貓就不能等自己的笑聲好聽一點之後再笑嗎?黑貓讓自己的耳朵稍微休息了一下才出言辯解道:“一兩次的戰爭,他們會以為自己祈禱的不夠,沒有換來神的原諒,他們是在為自己信仰的神做辯解,隻是你不懂,你太過極端了”
“我太極端......”,白貓欲言又止,然後召喚出來了「生死簿」,在上麵翻了翻,然後翻出了一個人名「杉木虎」,然後用它那白色的小爪子指著這個人名質問黑貓:“你說我極端,那你殺死這一夥人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一種極端,他們本不該死,可你卻殺了他們,現在倒好,我要借助他們的手除掉李爾的時候,還要複活他們”
“你......”,黑貓一時語塞,因為它心中明白,確實與白貓說的一樣,自己殺了一群本不應該死的人,這是事實無法反駁,可拋開這一件事情來說呢?
“不對,你在往別的地方帶,我們的交談內容難道不是人敬仰神的正確性嗎?”
“哈哈哈......”,白貓聽到之後又發出刺耳的叫聲,然後跳到了牆的後麵變成了柏常,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雨傘,黑貓見狀也跟著白貓跳了下去變成了渠杜,手中與其相反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趁著這雨景我去帶你看看曾經的那些風景,在人的幹涉下變成了怎麼樣,看完之後你就知道人的信仰是多麼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