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最後的戰鬥(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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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第幾次,自己被擊飛到了半空中。

不知是第幾次,自己被毫不費力的打倒在地。

Saber已經放棄計數,因為她已經記不清了。

什麼最強的執劍Servant,這究竟是誰胡亂捏造出來的?不提那個強的不像話的Lancer和Archer,就連三騎士以外的Rider和Caster都讓她手忙腳亂。

現在的她在麵對Berserker時,都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麵對Berserker揮舞的黑色長劍,她隻能放棄抵抗遭受攻擊,連一次象樣的反擊都做不到。她甚至不會因此而感到不甘。沉寂在絕望中的內心在就沒有了一點鬥誌,她不再是那個被稱作龍的化身地英勇騎士王,這實在太過悲慘命令人悲歎。

‘無毀之湖光’——與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成對,是人們從精靈處得到的至高寶劍。

那把劍被染的漆黑,他身上充滿了怨念的魔力墮落成了狂戰士地劍。

他原本是那個受眾人景仰,獨一無二的“完美騎士”,他是綻放在騎士道險峻峰頂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騎士為誌向的人們的至寶。

而他卻選擇委身於狂亂,就算是已經恢複了神智,他那紅色的雙眸中依然翻滾著憎惡,同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他吼著,我恨你。

他吼著,我詛咒你。

究竟怎樣才能躲開他充滿憎惡揮下的劍呢?

無法躲避!被殘酷的現實所打擊到的Saber,此時拚勁全力所能做到的,隻有在受到致命一擊前護住身體。

現在想來,能看出其真身的線索其實比比皆是。

他曾為了朋友的名譽而隱匿姓名,喬裝參加賽馬。即使落入陷阱,赤手空拳麵對敵人的利刃,他憑借高超的武藝僅僅使用了榆樹枝便取得了勝利。

但就算察覺到了,原先的Saber也一定不會承認。受人敬仰的她,居然會淪落為Berserker——他怎麼可能就是那個湖上騎士?

Saber原本相信,他們是朋友。就算是因為一些不可避免的理由而兵戎相見,但內心依然是相同的。一方是體現騎士道的臣子,一方是體現騎士道的王者。

但是,難道這樣的羈絆,也隻是她一個人天真的幻想嗎?

他不曾原諒,不能接受。他死了之後,還在用怨恨詛咒那樣的結局,那樣的悲慘命運。

蘭斯洛特與格尼薇兒相愛——阿爾托莉亞卻沒有將這無可解脫的不義行為視作背信棄義,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隱匿了性別造成的。而必須終身背負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兒。

阿爾托莉亞理解這份忠誠的犧牲,並對她表示感謝,同時,心中也有愧意。但對於愛上她的人是蘭斯洛特這一點,她甚至感到欣慰。這個與王有著同樣理想的人不會令國家陷入危機,她相信他會與自己共同分擔責任。而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雖然身陷踏入不義之道的苦惱,但他還是在暗中支撐著格尼薇兒,支撐著自己。

之所以會被當作醜聞揭露,使得二人不得不站在對立的位置上,也是那些仇視卡莫洛特的叛徒們一手策劃的。由於蘭斯洛特無法坐視心愛的女子被殺,阿爾托莉亞則不得不以王的身份將其處決。

誰都沒錯,可也正因為每個人都是正確的,才釀成了悲劇。

這樣說來,阿爾托莉亞一直都以王的身份抬頭挺胸戰鬥到了最後。

所以,在麵對那個山丘上,被鮮血染紅的戰場是,她能與上天爭辯命運的不公。

如果貫徹了爭取的道路卻無法得到正確的結果,那麼有錯的一定是上天。

那麼如果有可以實現奇跡的聖杯,她才能永遠高昂著頭。而正是因為這份堅信,她才會戰鬥。

但是在無毀之湖光不厭其煩的猛攻下,Saber的聖劍發出了**。這柄約定了勝利的光之劍,在失去鬥誌的主人手裏早已沒有了任何意義。

Berserker不停的斥責著無法反擊隻是一味逃避的Saber,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解放出了自己真正的實力,其劍術根本不是以前的水平可以相比的。就算Saber此刻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抵抗住它強大的氣勢。

但麵對對手凶猛的攻勢以及手腳早已麻痹的痛楚,Saber根本不為所動,敵人高於自己數倍的強大實力和無情攻擊,正在逐步瓦解她的精神。

【啊啊,我的朋友……這就是你的本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