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路,先走下去再說,無論前麵是溫柔鄉,還是油炸鍋。隻要沒有死,全身沒有插滿管子,人生收拾一下,總還是有希望。
人的一生注定會遇到兩個人,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
我想我兩個都遇到了。
愛情就是一條拋物線,即便再濃烈,也終將會歸於平淡。
把別人看得太重,結果卻被別人看成什麼都不是。
很長時間以後我才明白,痛苦是一回事,而痛苦所帶來的心灰意冷又是另一回事。
張愛玲《沉香屑:第一爐香》:我知道我變了。從前的我,我就不大喜歡,現在的我,我更不喜歡。我回去,願意做一個新的人。
七堇年《北方》:如果我們不想對人事失望,惟一的方法就是不要對它寄予任何希望。這不是絕望,這是生存下去的惟一途徑,亦是獲取幸福感的前提。
東野圭吾《白夜行》:我的天空裏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三毛:可進可出,若即若離,可愛可怨,可聚而不會散,才是最天長地久的一種好朋友。
朱德庸:人生有時候是一個提問題的過程而非找答案的過程,要選擇人生的樂趣還是人生的結果,由你自己決定。
張小嫻:打從某天起,好像跟你沒那麼好了,見麵少了,電話也少了;孤單的時候,忍住沒找你。我親愛的朋友,並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而是我的故事變複雜了,有些話不知道從何說起,不如不說;有些秘密隻能藏在心底,獨自承擔。不想對你說謊,更害怕你痛心的責備,於是隻好假裝忘了你。其實,你一直在我心裏。
多心,不如少根筋。
隻有等到物是人非之後,人才會懂得懷念。
可可·香奈兒:要做到不可替代,就要與眾不同。
每一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不要把自己的願望強加於人。
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忘了。不解釋,不悲傷。
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一個人默默關注著你,疼愛著你,卻永遠不再靠近你。
魚對水說:一輩子不能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是我最大的遺憾。
水說:一輩子不能打消你的這個念頭,是我最大的失敗。
快樂和痛苦都是人生的財富,與其消極的逃避,不如勇敢一些麵對,其實能夠回憶也是一種幸福。
所有的勝利,與征服自己的勝利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所有的失敗,與失去自己的失敗比起來,更是微不足道。
不喊痛,不一定沒感覺。不要求,不一定沒期待。不落淚,不一定沒傷痕。不說話,不一定沒心聲。
不要著急,最好的總會在最不經意的時候出現。
希望是火,失望是煙,人生就是一邊生火,一邊冒煙。
不想去到永遠那麼遠,隻想呆在你附近這麼近。
如果有一天我失蹤了,隻有兩種可能:身體在旅行,或者靈魂在旅行。
年輕的好處,就是可以在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之前,做率性的事。
荒唐也好,可笑也好,那是無悔的青春。
馬克·吐溫:如果我生下來就是八十歲,而慢慢長到十八歲的話,人生會更加快樂無窮。
劉瑜《色》:男人長相的幾個檔次:喪權辱國,閉關自守,韜光養晦,為國爭光,精忠報國。
三毛:人類往往少年老成,青年迷茫,中年喜歡將別人的成就與自己相比較,因而覺得受挫,好不容易活到老年仍是一個沒有成長的笨孩子。我們一直粗糙的活著,而人的一生,便也這樣過去了。
張小嫻:人生的過渡,當時百般艱難,一天驀然回首,原來已經飛渡千山。
《開往春天的地鐵》: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隻是突然在這一刻很想你。
幸福是,兩雙眼睛,看一個未來。
想想自己的錯,就會忘卻別人的過。
其實,路並沒有錯的,錯的隻是選擇。
沒誰瞧不起你,因為別人根本就沒有瞧你,大家都很忙的。
我們都是單翼的鳥,隻有擁抱著才能夠飛翔。
真正愛一個人,很多事情是會情不自禁的。一個人愛不愛你,在不在意你,你是感覺得到的。不要騙自己,不要勉強自己。
如果是合理的,那麼你要一,我給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樣可以做一個不明事理的君主,滿足你。
不與消極為伍,要與奮進為生;與陽光輝映你燦爛,與烏雲交相你陰暗。不怨天尤人,要自信激蕩,不要信讓你夢碎的人,揣夢、追夢,圓夢是人生三部曲,夢終成真。
有計劃—沒行動=零,有機會—沒抓住=零,有落實—沒完成=零,有價值—沒體現=零,有進步—沒耐心=零,有任務—沒溝通=零,有能力—沒發揮=零,有創造—沒推銷=零,有知識—沒應用=零,有目標—沒膽量=零,有付出—沒效益=零,有原則—沒堅持=零,有意誌—沒持久=零,有熱情—沒定力=零,有毅力—沒恒心=零。
想起當初相見,似天旋地轉,當意念改變,如過眼雲煙。
約翰尼·德普:我是個戀舊的人,我想做一個有啤酒肚的老者,坐在湖邊的陽台隨意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