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見她臉色突變,直覺感到有事,仔細觀察了一下小丫頭,
她雖然低著頭在燒紙,但那手卻有輕微的顫抖,好像在怕什麼。
難道,她知道些什麼東西嗎?
那天,是她和娘一起去廟裏的,她們是怎麼失散的?
清歌回想了一下,覺得她真的該好好問問這個丫頭了,於是歎了口氣,道:
“金秀,你老實告訴我,那天在廟裏,你是怎麼和我娘失散的?”
“二小姐,我……”金秀小鹿似的抬了抬頭,又低了下去。
清歌鼓勵她,“你照實說,我不會怪你的……”
金秀抬起頭,囁嚅的道:“那天,夫人給小姐求了簽。
解簽的師傅說這簽是下下簽,不吉。
夫人有些生氣,出來的時候還一臉的不高興和擔心。
後來,她就讓奴婢去找轎夫,她在轎子裏等我們。
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我們到處去找,都沒有找到,天都快黑了,奴婢隻好和轎夫一起回來了……”
清歌的心一沉,“夫人讓你去找轎夫?
為什麼要去找轎夫?
轎夫不是在廟外等著你們的呢?”
唐家有專門的轎夫,每次他們出門,石三都會幫他們準備轎子,
讓轎子抬他們去目的地的,所以每次轎夫都在他們辦事地點外麵等。
可是這一次,為什麼他沒在原地點等待?
金秀道:“當時轎夫不在轎子旁,所以夫人才讓奴婢去找的……”
“他為什麼不再轎子旁?你又是在哪裏找到他的?”
清歌敏感的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果然,金秀道:“奴婢是在廟後麵的小山上找到他的。
奴婢也問了轎夫,轎夫說他本來坐在轎子旁靠著打瞌睡,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人從後腦勺打了一棍子,然後就暈過去了,
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我了……”
“那他有沒有看清楚是誰打他的?”
金秀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