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密閉的周圍透著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燈光下,男人俊美的容顏透著幾分蠱惑,淩蕭然眼眸轉深低頭深深盯著自家媳婦,大掌攏著自家媳婦的腰收攏,語氣低沉又溫柔:“寶寶!”
秦湛差點被蠱惑,不過想到這男人這一兩天的表現,抬眼道:“你不是隻有你寶貝女兒麼?”
淩霄然麵色僵了一下,以為自家媳婦又要算舊賬,自家寶貝閨女是重要,可還真沒自家媳婦重要,淩霄然性格內斂,向來不會說好聽的話,沉幹脆低頭直接堵住自家媳婦的唇,手上動作沒停開始扯她衣服。
他如今正值壯年,正是精力好血氣方剛的時候,憋了這麼多年,早已上火,他自製力好,前些日子還能忍,可一碰上自家媳婦就如同水碰上火,熊熊沸騰,心裏的火通通往小腹下彙去,淩霄然薄唇緊抿,額頭青筋一鼓一鼓,顯然已經忍到極致,自製力轟然倒塌:“寶貝,我忍……不住了!”低頭猛的吸允她的唇舌,連帶動作也粗魯了起來。
“唔……”兩人結婚這麼多年,還稍有看到這男人如此急切的時候,她心裏本來還想計較,不過見這男人這幾天忍的難受,也就沒再說什麼,漸漸開始回應起來。
她不回應還好,一回應淩霄然仿佛烈火裏的熔漿,看她的眼睛通紅,那眼神恨不得把人生吞給活剝了。
秦湛被麵前男人的眼神看的心口莫名一顫,如今淩霄然床上技術所謂如火純青。
嘎吱嘎吱的床以及呻吟響徹一晚上。
第二天等到了大中午的時候,秦湛才醒過來,渾身跟被卡車剛壓過,腿酸疼的合不攏,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觸目驚心,剛躺起來,腰跟要斷了一樣。她倒抽了一口氣,想著昨晚那男人不要命拚命折騰,跟沒見過女人一樣,氣的渾身疼。
瞧了眼牆上的時間,慶幸兩小家夥沒乘機溜進來,要不然她這麼多年的名譽真毀在那男人手上了。
秦湛此時還頗為慶幸幸好隻讓那男人憋了幾天,而不是半年一年,要不然她完全覺得那男人估計能折騰死她。
秦湛緩了十幾分鍾,才咬著牙起身去洗漱。
等到下樓的時候,樓下安安靜靜,秦湛此時慶幸家裏這會兒沒人,要不她現在才起,她還真沒這勇氣下樓。
不過這安安靜靜的有些反常,平時岑然岑瑜在,特別是有岑瑜這小子在,絕不缺熱鬧,她一路忐忑下樓。
“小湛,靠,現在才下樓啊?”慕小叔的聲音突然響起,差點沒炸的秦湛臉色驟變。抬眼就見慕小叔從沙發上起身,手裏還拿著幾張報紙。
慕揚天見小湛難得被他嚇一跳,一臉幸災樂禍解釋:“咳咳,小叔剛才看報紙太入神,不過小湛,你什麼時候膽子變這麼小?”
秦湛也覺得自己今天反應太過,恢複冷靜,找了個借口準備走人。
“等等,小湛,我這一天都沒瞧見你,等等,你不會現在才起床吧?”慕揚天那眼神叫做意味深長,把報紙擱在桌上,起身湊過來,慕揚天視力一直不錯,眼尖瞧見她脖子上沒遮幹淨的痕跡,咧開嘴笑故作好奇問道:“小湛,你脖子那幾塊青了是怎麼弄得?”
秦湛被慕揚天的話嗆的直咳嗽!想到自己剛才急著洗漱,沒注意瞧脖子上的痕跡,她記得昨晚她捂著脖子不讓那男人親,按道理脖子上應該沒多大痕跡?
難不成是她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弄得?秦湛越想臉色越沉。
慕揚天給了一個‘你們夠行’的眼神,秦湛無奈也懶得做解釋,趕緊提高衣領,慕揚天似笑非笑:“小湛,我有句話替我轉告霄然哈,注意別超生啊!最近國家計劃生育,他要自己先頂風作案,嘿嘿……”
恰好,慕揚天的話被剛去竄門拄著拐杖進來的慕老爺子聽到了,慕老爺子還以為他這孫媳婦又懷孕了,一臉眉開眼笑忙道:“小湛,別聽那小子瞎講,懷了就生,家裏養的起!就算養不起,霄然肯定養的起!”
慕老爺子邊說邊看小湛的肚子,一臉慈愛看孩子的表情,看的秦湛亞曆山大,趕緊澄清自己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