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的董治,在辦公室裏麵來回踱步。終於,他還是忍不住了,直接帶著一個排的內衛駕駛著掛牌WJ22的越野車駛出部隊,向著市區進發。車隊剛剛駛出來就接到國安負責人打來的電話說市刑警隊並沒有執行國安和上級的命令,說陳風並不在刑警隊,這讓董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照這種情況看來,刑警隊是鐵了心想要把這件案子給辦死,一定是把陳風放到刑警隊裏麵嚴刑拷打,然後在讓他寫出一份證據簽字畫押,後麵在由上級作一下,這件事就能被辦死,到那個時候,誰也甭想翻案。董治一想到這兒,不禁開始有點擔心陳風是否能扛得住刑警隊的刑訊,同時也命令車隊打開警燈開路。汽車兵們精湛的駕駛技術在此刻完全展露出來,平時一個小時才能趕到的路程,在急行軍的狀態下,節約了一大半的時間。當他們趕到市刑警隊門口的時候,李國強帶來的平庸帝國的小夥子們已經和市公安局的警察對峙起來。
利刃在對峙中處於最前沿的部分,迎接他們的是身強體壯的防暴警。清一色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黑色盔甲防爆服、透明的防爆盾以及警用橡膠輥,就這架勢就足夠嚇著挺多人。在他們的後麵,是公安局的一般警員,整個市局值班的警員全部出動,差不多有一百多人。而利刃的小夥子在他們麵前,絲毫沒有慌亂。他們今天晚上換了另外一套裝扮黑色短袖緊身T恤,露出健碩的肌肉、下身統一穿著07式迷彩褲、叫上依舊是高筒沙漠皮戰靴,一個個精氣神十足。而在他們後麵的,就是平庸帝國平時負責看場子的人。
看看他們,和利刃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個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打扮也是花裏胡哨的,有甚者還在脖子上吊著一顆碩大的金項鏈、身上的紋身也是千奇百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一樣。在他們的心目中,這種場麵可比看場子要霸氣得多,以前都是被警察追著滿街跑,現在好了,自從劃入平庸帝國的版塊後,不光沒有被警察追過,反而敢跑到市局把刑警隊的人給堵在裏麵,這擱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什麼,畢竟像這種外圍的混混根本就沒有接觸到核心機密的權利。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來的目的是為了威脅市局把殺人犯陳風給釋放的話,估計這幫小子的眼睛不知道會瞪多大。
市委家屬大樓裏麵,市局周局長家裏的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他自己也被弄得焦頭爛額,在心裏已經把沈家明小子給罵了個底朝天。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拿起電話一聽,居然是市局被一夥來曆不明的社會青年圍攻,已經和警察對峙起來,詢問他該如何處理這事。放下電話後,他覺得自己必須馬上趕到現場去,要不然失態擴大發生大規模的流血衝突事件的話,自己這個局長也就當到頭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北京政府裏麵的號碼,他先是愣住了一下,然後果斷接通電話。
“你好,GY市市局局長周正,你哪位?”周局長有些緊張的問道,心裏也在思索著難道是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中央?應該沒有那麼快的速度吧?難道會是那個叫陳風的年輕人手眼通天,連北京都有人?種種疑問在心裏交織,都指向一個不好的方向,那就是這個叫陳風的年輕人背景肯定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不禁讓他額頭上都沁出汗珠。
北京,中南海的一個房間裏麵,有一個拿著電話的中年人,從相貌上看,撐死也就四十來歲,不溫不火的對著電話道:“周局長,你好啊,我是主席的秘書刁國民,這麼晚了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呢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剛才被你們刑警隊拘留的年輕人”
周局長在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來人雖說不在什麼實權部門當大官,可主席的秘書,那可就是國家的禦筆,平日裏接觸到的都是國家最高層次的領導,隨便放個屁麵都得引發大地震。沒想到叫陳風的年輕人的關係戶居然都爬到了這位子,真的不敢想象他後麵還站著多少大的靠山,這不禁讓周局長感覺到此次事件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