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局長那裏碰了一鼻子灰回來,沈家明窩這一大股火,在看看刑警隊的兄弟們都用一雙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突然覺得肩上壓力好大,卻也無可奈何。
就這刑警隊所有人員都在埋怨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進門的是他們是死對頭國安部的成員,領頭的一個進來道:“你們誰是刑警隊的隊長沈家明。”說著用餘光四下打量。
當國安的人進來的時候,刑警隊沒有一個人給他們好臉色看,其中有幾個甚至想衝上去和他們幹一仗,因為這一行人當中,就有下午把他們打成熊貓眼的仇人,可都還是被身邊的同事給製止住了。在刑警隊的辦公室裏麵,國安的和市刑警隊的人打起來了,這責任可不是誰都能抗的住的。
“我就是沈家明,你哪位,找我幹什麼?”沈家明從後麵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茶杯,窩了一肚子的火,得整點綠茶下去敗敗火,要不嗓子都得冒煙。
“哦,你好,我是國安第五組的組長魏強。”來人笑著伸出了右手。
沈家明對這幫人沒什麼好感,直接無視他伸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魏強見自己熱臉貼到了冷上麵,把伸出的手收了回來在頭上摸了摸道:“我們是來接手你們手上紅楓山車禍案和小河區別墅爆炸案的,現在麻煩你把你們收集到的第一手資料移交給我們,這是上麵下的命令。”
魏強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波瀾不驚。可當他說完之後,整個刑警隊立即炸開了鍋。心裏都在罵國安的這幫小子太不叫人了,自己通宵達旦得來的成果,讓這一紙命令就得將它拱手送人,就好像是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眼看就要成人了,突然冒出兩個人說他們才是孩子的父母,直接就把孩子給帶走了,誰的心裏能好受。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沈家明是最有發現權的,不光因為他是刑警隊的老大,更因為他後麵的後台比較硬。
此刻,陳家明就想一頭鬥牛場上的公牛,兩眼通紅,看著魏強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管你有什麼狗屁命令,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了,這兩起案件是我們市刑警隊接手的,誰他媽都別想從老子手裏搶過去。”
看著發飆的沈家明,魏強也沒有怕他,挺直了胸膛道:“沈隊長,我在說一遍,這是上麵的命令,我也隻是奉命行事,所以還希望你配合一下兄弟的工作。”說著再次把印有省廳命令的那張紙遞給沈家明。
“你他耳朵聾了是吧,命令,命令,他狗屁命令。”沈家明一邊怒罵一邊奪過魏強手中的命令,拿在手中撕得粉碎。
“沈隊長,請你注意你的行為。”魏強有些火了,眼前這人的確是做得太出格了,若不是顧忌他是省廳副廳長的兒子,魏強早就衝上去了,他自從進來國安,還沒受過這窩囊氣。
兩邊的手下見狀,都把手暗自放到了後腰上,大有一句話不對就刀戈相向的架勢。
“行為,老子行為就這樣了,你想怎麼著辦,現在命令沒了,麻煩你趕快帶著你的人從這兒滾出去,要不老子對你不客氣。”憋了一肚子火的沈家明,在這一刻終於沒能忍住,全部傾瀉在魏強的身上。
其實,他所針對的並不是魏強個人,而是對國安,以及國安上麵的領導的一種不滿,隻是在目前,魏強是代表的這兩個階層。
“沈隊長,請你把嘴巴放幹淨一點。”魏強這次是真火了,一個人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突破這個限度後,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