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陳風洗完了,拿著一張毛巾遮住部位,甩了甩濕漉漉的長發,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上官靜道:“小靜,我已經洗完了,你要不要去洗了洗啊?”說著就向床邊走了過來。
“糟了,糟了。看來他真的是準備要霸王硬上弓了。”上官靜看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陳風,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兩隻手緊緊的抓住床單。
“小靜,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啊?”陳風看著她的舉動,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順帶著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天啊,看來這小子真的是要準備行動了,我該怎麼辦啊!”她在心底大叫道,然後睜開眼睛,看了陳風一眼,一溜煙的跑進了衛生間。
看著上官靜的舉動,陳風不解的嘀咕了一句:“這小妮子今兒個是不是吃錯藥了,瘋瘋癲癲的。”卻也沒有太在意她,拿出手機翻開電話薄,找了許久,總算是把董治的號碼給找到了,本來他想直接撥打過去的,可是一看時間,都已經快一點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電話,鑽進了被窩裏麵。還別說,這五星酒店不愧是五星酒店,床單和被套上都有著一股子清香,沒有枉費老子花了5張紅色老人頭過來住一晚上,值了!
衛生間裏麵的上官靜,把水開到了最大,希望能緩解一下自己心裏的緊張。對男女之事,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多數情況都是來源於張小芸的言傳身教,自從她跟了王凱之後,每天和上官靜的談話內容都不離那事,可上官靜老是罵她小不正經。現在,她心裏那個悔啊,早知道的話,就多聽聽張小芸的意見了,現在也好做個準備,唯一還能讓她想起來的就是張小芸說過,女人第一次做的時候,都會很痛。這輩子,她其他的都不怕,可就是怕痛,一想到這兒,雞皮疙瘩都起了。估計今晚的這個澡,是她有史以來洗得最長的,當她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陳風已經睡過去了,發出輕輕的鼾聲。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猶豫了很久,最後一狠心、一跺腳還是鑽進了被窩裏麵,隻覺得裏麵很暖和,不知道是被子的原因還是因為裏麵有個男人的原因。剛開始躺下去的時候,並沒有關燈,她一直睜開眼睛,生怕出現點什麼意外,最後,還是沒有抵製得住周公的誘惑,沉沉的睡下了。
陳風睡到半夜的時候,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把他給嚇醒了,起來之後便忘記了夢中的內容,這一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邊還多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隻穿著的女人。
驚豔、絕對驚豔,陳風此時隻想到了這個詞,在看到上官靜白皙、嫩滑的肌膚之後,某個地方迅速充血膨脹了好幾倍,頭腦也開始變得有些不清醒。他陳風,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鄭和,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平時的時候之所以不像宿舍的牲口們一樣濫情,是因為他有著自己做人的原則,但是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人卻是他深深愛著的那個,想要用自己的一身去嗬護的那個女人,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兩種思潮在腦海中一直不停的交鋒。
恍惚間,他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個笑話:說的是一對正處於熱戀中的男女,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讓他們兩人同睡一張床上,女人臨睡時,在床上劃出了一條線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今天晚上你要是超過了這條線,你就是個禽獸,說完便躺下睡了。男人很聽女人的話,為了不成為她口中的禽獸,一個晚上都規規矩矩的睡在屬於自己的半邊床上,沒敢越過雷池一步。第二天,他興奮的告訴女人,說他不是禽獸,一個晚上都隻是乖乖的呆在屬於自己的地方,正期待著女人給他獎賞。沒曾想到女人直接甩給他一個耳光,男人不解,問道。答曰:你個連禽獸都不如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