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我慈悲的心,決定給老頭子除了快感之外還來點別的什麼東西,手如縛小雞般把他提了起來,再鉗夾般一握,老頭子立刻跌滾在地上慘叫。我冷冷道:“不管你兒子是派出所的所長,還是你女婿是公安局的局長,我頂著國家反貪局的光環來查辦你們的份量夠不夠?”我張大嘴,長的是國家的威風。
突入變故,房內的賭徒們麵麵相覷,立馬作鳥獸散,畢竟國家的名頭不是好惹的。瞬間,哄擁進來的馬仔手持刀棍,蠢蠢欲動,亂棍之下誓必要把我捶成肉餅。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地上的老頭子是他們的活標本,做特工的還有使不盡的手段。手裏拿著的紙牌玩味似的彈出,一張張活活的把人擦出血漬,他們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但是他們帶著驚懼仍不肯散去,想必老頭子的家族勢力過於強大,強大到有人肯為他拚命的地步。
人就是這麼回事,有的人命比金貴,對人指手頤氣因為黃金就攥在他們的手裏。有的人命比草芥還賤,因為他們跪著為掌控的人——金錢服務。
我的身軀本能的往牆角靠,象這種黑勢力的從身上掏掏出個軍火打黑槍並不奇怪,看來老頭子的痛叫還不夠大聲,不夠震懾力。
我把足踏在老頭身上,搖頭歎息:“真為你可惜,年紀一大把,還為兩個錢來痛骨頭,真是沒活明白。”繼對一幹投鼠忌器的眾人瞪眼大喝:“呔,一幫蠢材,把老頭子搞出一個好歹來,看他兒子女婿不把你們活剝了才怪。”
這一句話確實夠威力,震的兩旁閃開一條路來,說明老頭子的家人恩威並重,他家缺的不是錢,缺的是一個活神仙。
對於我來說,在什麼場夥用什麼話來攻破對手的心裏防線,是我洞察思維的結果,也是我王牌特工不同於別的特工老辣的地方。
老頭痛的直流虛汗,直翻白眼,殺豬般的嚎聲太刺痛人心,我心下一軟,一把把他提起來,畢竟他太老了,經不起折騰!拍拍道:“老人家,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還是回別墅裏去燒燒香吧,並不是隻有你家指手通天,自有人會收拾你們,不要一出了事情由你這把老骨頭去磨,多可惜!”回頭衝一幹人喝叱:“以為國家沒有王法嗎?象你們這種涉黑畢竟見不得光,一旦國家法紀查辦,不管是天王老子都得往大牢裏送。”
出了賭場,我的骨頭上都爬滿了快意,這頗有江湖上的快意恩仇的味道,不象在職時的條條框框款著,想查辦一個案件得先去翻翻法律。哼,若不是有事在身,真得去市公安局坐坐,看看他們的“打黑”成效在哪裏。在這個全國最前沿的城市,涉黑案件如此嚴重,不止關係網搭到?街道辦?那麼簡單!
現在我的腰包裏實實在在的鼓著,真的如打家劫舍一般得來的,不知今後要怎樣向紀律檢查委員會寫這段報告。
管他的,這筆錢實實在在用得著,要有的裝備一個不拉的置上,前麵的路一大把的要走,做特工得有一個做特工的樣子,還得用這些裝備與上麵的人斡旋呢,不然會不明不白的關進國安局暗房接受審查。
我回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不能不明不白進了冤獄,既使掉了腦袋也要查出S國直升飛機墜機絕非是一個偶然事件,既使事情已存入了國家保密局的檔案蓋棺定論,自己也要查下去。“鷹頭計劃”到底是什麼樣的計劃,到底有多少關係牽連其中?如果僅單是一個督促外國政府實施的方案,怎會“巧合”的弄得機毀人亡?先把必要裝備搞上,再去慢慢的抽絲剝繭,反正我的生命已隨墜機時結束了,那就讓它作另一種延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