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上天的安排,本來令龍項炎戰勝火腿腸的強大助力,無緣無故的消失離去。
對龍項炎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況且,火腿腸也不知是否存有異心。
恰逢這個特殊時期,如果被火腿腸知曉這個消息,恐怕火腿腸會殺主反抗。
紫光神劍中藏有龍青天的氣息,也正是由於如此,才能喚醒龍項炎的意誌,從體內的深處找到存放已久的強大力量。
可這也是悲涼的,龍項炎若是不能隨意打開自己身體的寶藏,紫光神劍和形同虛設又有什麼兩樣?
那一抹紫光仿佛在安撫著受傷的孩子,久久不願離去,在龍項炎的額頭停留,它有靈性的望著龍項炎,就好像一位慈祥的老爺爺。
這一切顯得那麼不現實,可又是那麼的真實,因為寶劍是不會有感情的東西。
但若是寶劍被龍青天的意識感染到,沾有了它不該擁有的東西,就會發展到一個可怕的地步,誕生出一把前所未有的靈器......
清晨裏的第一縷陽光總是那麼的燦爛,金黃色的朝陽照耀在龍項炎的屁股上,又是那樣的別具一格。
“咦,眼睛好痛,昨夜不知道是不是很累,可,我的眼睛為何會如此疼,難道......”龍項炎流露出一絲疲憊之色。
渾身上下都酸疼的龍項炎,朦朦朧朧的站了起來,他很難過,他從前從不會孤身一人。
不管在什麼地方,總會有兩個習以為常的身影陪伴著他,一個是愛哭鬼文霞,令一個則是龍項炎最敬佩的爹爹。
若是說還差了些什麼,就屬那一個一直嫵媚妖豔的娥姨了,她一直對爹爹抱有私心,隻是龍青天一直拒絕罷了。
其實,龍項炎覺得爹爹好傻,娥姨那麼漂亮的女人放著不要,一直拒絕,多可惜。
要是,要是換做自己的話,龍項炎此刻的臉頰紅得發燙,還呼呼的直冒著汗氣。
他伸出右手去摸著滾燙的臉頰,一時之間,恍惚覺得自己好像有事情忘記了。
龍項炎想了許久,都沒有想起,倒是回憶起月溪裸體的模樣......
“不好,那把神劍,神劍呢,有人,有人偷走了我的寶劍”龍項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怒吼道。
這時,火腿腸不著調的漂浮著過來,用那稚嫩的小手打著哈切說道“昨夜我一直守在這裏,一隻蚊子都沒有越過雷池,又怎麼會有人偷走你的神劍”。
“瞧你那睡成死豬的樣子,我醒了你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守衛”龍項炎態度有些抱怨的說道。
“那你是說我說謊嘍”
“哼,就你這個家夥也敢質疑我,我說了,不會有一隻蚊子過來,就絕對不會”
“那是我用火焰燒裂的地縫,你可以看看那是唯一的入口,因為是昨夜弄好的,所以沒有火痕留下,有人想從這裏過會這麼簡單嗎”火腿腸咧嘴嘲弄,對龍項炎步步相逼。
龍項炎露出微微苦色,麵對火腿腸的緊逼,隻好說道“那月溪呢,這裏隻有她有可能通過你的東西,不被擦覺”。
“她瞧得起你的那把破劍嗎,她可是天尾狐血脈濃厚的家夥”火腿腸含糊道......
幾個時辰後,月溪眉開眼笑和雪牙靈豹並排走過,她們似乎像多年未曾相見的閨蜜一樣的親密。
“我說啊,雪牙靈豹真的很漂亮,可惜就是沒有進入化形期”
“進入的話,那個龍項炎還不是把口水都流下來看你三天三夜呢”月溪念念叨叨的說道。
“嗷啊”
雪牙靈豹吼叫著,似乎對月溪的話產生質疑,又或許是對自己萬一不漂亮,龍項炎對自己不感興趣,有些失落。
不過,她的心裏還是充滿了期待,自己的某一**被龍項炎那般折騰,早已將龍項炎認定為自己一輩子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