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懸掛高空,大地泛起滾滾炙熱。
光禿禿的山丘,兩個身影正狼狽的狂奔著,嘴角滲著血,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拎著滿是血跡的劍。
驚恐的雙眼帶著血絲,拚命的狂奔時不時還回頭張望。
兩人正狂奔著,卻不知何時追殺自己的人已經早早站在了正前方幾百米處。
此人身著一身黑色長袍,臉上戴著一張及其凶惡的鐵皮麵具,手中拎著一柄刀。
如鏡般的刀身映著炙熱的陽光卻顯得冷氣森森。
死亡....這正是死亡的氣息!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劫殺尚江城的護衛隊。”
兩雙驚恐的雙眼死死盯著黑袍人,黑袍人也沒有作答。
隻在眨眼間黑袍人已提刀平行躍過兩人身後,隻見兩人的頸部瞬間彈出一條傷口。
兩人似乎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痛處,還是原地呆呆的半口張開站著。
“你..你是..”話還沒說完兩人便倒地死去。
兩人倒地後,黑袍人便在兩人身上翻來翻去,似乎尋找著什麼東西。
正當黑袍人翻弄兩人時,隱隱感覺到有人正向自己走來,側身望了望便一溜煙的消失了。
來者正是劫殺護衛隊的一幫人。
羅嚴是走在最前麵一個人,看見前方躺地的護衛便快速向前去查看。
他用手翻了一下兩人的下顎,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傷口。
“一刀封喉....霸刀張開!”羅嚴一驚的自語道。
跟著身後的一群人也隨即站在了羅嚴身邊。
“張開?”站在身後的無骨說道。
“你是說張開殺了他們?那東西也被張開給拿走了?”毒姑緊接著說道。
羅嚴站起身來說道:“這事得趕快回去告知穀主,我們走。”
已經枯黃的樹葉,正從一顆顆大樹上落下。
黑袍人脫下身上的黑袍,將其仍在了枯黃的落葉上。
一雙清澈明亮,卻又不失孩子氣的眼睛。五官分明,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
脫掉身上的黑袍,便換上了一身白色風衣。
此人叫做焦石。
焦石算得上是一個練武的奇才,不管是哪門哪派,隻要在他眼前露出自家武學,焦石都會過目不忘。而且自己還會速學其招式,複製其招式的殺人手法。
其實這事除了焦石,天下就隻剩三人知道,葬魂穀的離三娘,冷蕭宮的寒公斂,還有就是早已在枯樹上等候多時的巫馬顏。
“下來吧,還想呆在上麵繼續偷看我換衣服不成!”
巫馬顏從枯樹上一躍,便穩穩落在了焦石的跟前,手中握劍盤插胸口。
“誰偷看你換衣服了,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在上麵可是閉著眼的。再說了,你明知道我就在樹上,還當著我麵換衣服,就算我看了,那也是你情願給我看的。”
嬌氣,嬌滴滴的語氣。讓人聽後猶如打情罵俏,此意更近乎。
焦石拍打著身上的衣物。
“你一向如此,我算是怕你了,走吧。”
焦石轉身便向樹林外的方向走去。
“石頭哥,去哪啊....?”
“你跟了我大半宿,不餓麼?當然是去喝酒吃飯咯。”
“等等我.....”
嘈雜的大街,街邊的商販吆喝叫賣。
大街雖然嘈雜但也不失繁華,門庭若市,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