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殤這回笑的真切了,真的是比自己有孩子還開心,“那名字取好了嗎?”
七少汗顏,這也太早了吧。不過幸好葉兒也是一樣的急,事先便說過如果碰到皇主一定要他賜個名字。
“說是等你取。”七少輕笑。
“那如果是男孩便叫燁,女孩就叫河,可好?”殤小心的問道。
燁,河——夜合:是夜夜盼著他們回家團聚嗎?七少突然覺得殤孤獨了,或許他一直這麼孤獨著,隻是所有人都忽略了。
“恩,好,我會轉達的。”七少又說道,“江,已經潛入天闕了嗎?”
殤點點頭:“這次能不能安定就看那邊了。”
七少點點頭,正好風吟端著烤鴨走了進來,滿臉的炭灰,倆人見了不禁哈哈大笑。
“看來沒有凝湮在還是不行啊!”殤和七少相視一笑,但是還是很給麵子的吃了起來。
三人沒再談政事,隻是喝酒相互取樂,就連蒼幕這次的行為他們也是未提起。
“沁竹我真的懷疑你是在幫蒼幕還是拿他當實驗!”囡囡幾人坐於大軍的後麵,看著異常搞笑的陣勢。
“這 你就不知道了吧!”沁竹也樂壞了,但是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他們現在在跳的是天闕少數民族的求愛舞!”
望眼看去,各個將領都褪去了盔甲,圍在一起歡快的邊跳邊唱,地上依舊是遍地的野花,不過已經被踐踏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們跳的舞蹈真的不能用“美觀”來形容。
如果你現在手拿著一杯茶,千萬別往嘴裏倒,要不對麵那個一定遭殃。
都三天了上官往生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是避而不見,而蒼幕倒是越玩越歡,似乎把正事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不!準確的來說現在他們最大的正事就是將上官往生娶回天闕。
天闕皇宮內彌漫著一股怒氣,大臣們看著高高在上的皇主,再看看從邊關傳來的戰事,均是敢怒不敢言。
誰不知道這天闕說是玉竹在位,但是真正掌權的卻是蒼幕。當然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玉竹一上位的時候已經寫了讓位的密詔,如果知道的話隻怕玉竹更是為難了。
“有誰可以告訴我王爺在邊關到底在幹嘛嗎?”玉竹隱忍住怒火,這蒼幕也太不像話了,自己這麼看中他,就連皇位都可以給他坐,但是他居然來這麼一招。
“這……”大臣們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哼!”玉竹冷哼一聲,“看來是到我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皇主息怒!”大臣們一時跪了一地,這還是他們見玉竹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
不過那蒼幕王爺是太胡鬧了,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讓他這麼瘋狂。
“萱幕王妃上殿!”玉竹平息了怒氣,將手中的折子往案桌上一扔,不再說話。
大殿頓時安靜的連風吹過都聽的清晰,大家隻能是戰戰兢兢的跪著,深怕被牽連。都說伴君如伴虎,這話一點都不假,就連曾經那麼溫和的玉竹都動怒了,更何況是稍微有些個性的皇主,
“幕王妃到!”
柳鈺隨著侍者進了大殿,一進殿便見大臣們跪了一地,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柳鈺見過皇主!”
“啪!”玉竹突然將桌上的折子扔到了柳鈺的麵前,險些砸到人。
一旁的大臣各個汗流浹背,不過誰都不敢說話。其實想想也是這次王爺是做的過分了,可以說是完全不把皇主放在眼裏了,更加將王妃不知道置於何地。
柳鈺很鎮定的拾起折子看了一眼,其實不看也早就聽說了。那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夫君,此刻正在前線讓全軍將士幫他追女人呢,而且追的還是幽溟的大將。
“是不是你沒伺候好王爺,才會讓他這般的放肆!”玉竹冷哼一聲。
“皇主,柳鈺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柳鈺抬頭望著玉竹,眼睛沒有絲毫的懼意。
“你,你……這麼說你認為幕王爺還有理了?”玉竹差點被柳鈺氣背過氣去。
“是的!”;柳鈺起身麵對著眾人,“大家都知道幽溟的上官往生將軍就像是他們皇主的左手,如果能娶了幽溟的大將那麼幽溟的皇主不就少了一隻手,到時候我們想收複天闕不是變的更簡單了?”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不敢直接表明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