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凡在學校裏的日子平淡安逸,偶爾也會泛起一點漣漪,樣板在方一鳴和張小花的聯合經營下,規模也越來越大,漸漸的在江幹區都已經小有名氣,雖然還不足以讓那些大人物注意到,但隨著這股迅猛的勢頭,誰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不會席卷到整個江幹區。
但是,接下來卻發生了一件誰也預料不到的事情,半夜,張予凡躺在宿舍的床上,接到一個電話,樣板出事了,張予凡起身驚出一身的冷汗,趕快爬出寢室,等趕到樣板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的狼藉,還有狼藉旁的方一鳴和張小花。
張予凡走到二人身邊沉聲道:“怎麼回事?”
張小花垂下了頭低聲道了句:“凡哥,對不起!”
方一鳴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張予凡道:“不能怪小花,來的是幾十名勇猛的大漢,要說我和小花對付這些人自然不是問題,但這些人前來卻不是為了傷人,隻是為了砸東西,他們人太多,所以我和小花也阻止不了他們。
“知道什麼來頭嗎?”張予凡點燃一支煙眯著眼睛問道。
“不知道,但是已經去查了,而且,並不是隻有我們這一家遭了殃。”方一鳴道
“哦?”張予凡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
“凡是凱旋門所有有背景的場子都遭了殃,也可以說是凡是和我們有關的所有場子都遭了殃,他們遇到的情況和我們一樣,都是不傷人,隻砸東西,砸完一通人就走了,所以到現在為止事情還是可控製的狀態,隻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剛建立起來的勢力很有可能就土崩瓦解了,明天那些各大場所裏的老板們肯定會要來和我們討要一個說法,這個莫名勢力的做法很是讓人耐人尋味。”方一鳴緩緩的將現在所遇到的情況和局麵說出來。
張予凡一根煙燃盡,又點燃了另外一根,臉上的眉頭卻越皺越深,是什麼樣的勢力會注意到自己?東哥?不可能,如果是東哥就不會隻是砸東西這麼簡單,張予凡知道東狼這頭浙江的大鱷肯定早就聽說過自己的名字,沒有動自己隻是自己現在還沒有那個資格而已。
而當景博別墅裏的蘇老爺子聽到自己手下報告派去砸樣板的那幾十個人回來後居然個個都受了不輕的傷時臉上沒有半點驚訝,因為在他的桌子麵前正放著三份資料,最厚的那一份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叫張小花,最輕的那一份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叫方一鳴,中間那份則是張予凡,此時他手中的正是張小花的那一疊。
蘇老爺子首先拿起張予凡的那一份,靜靜的讀完,隨後對外發布了一條命令,半個小時之後,凱旋門的各個大小場子都被一群來曆不明的人砸了,這群人進來不傷人,隻是不停的砸東西,勢如破竹,隻是在樣板遇到了一些麻煩,當這群人回到景博別墅複命的時候,蘇老爺子已經將張小花厚厚的那一遝資料看完了,他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淺嚐即止,隨後說了一句話:“河北張小花,這樣的猛虎哪個大梟不想得?”身後站著的那位跟著蘇老爺子三十年不離不棄的駝背老人眼睛眯了眯,顯然是對張予凡擁有張小花這樣有著“兵王”之稱的手下感到不可思議。
蘇老爺子放下茶杯,隨後拿起那遝最薄的資料,這份資料真的很薄,薄的隻有一張紙,上麵隻有方一鳴的照片和一段簡介,那段簡介的大致意思就是一個做了十年乞丐的人,再無其他,蘇老爺子一眼掃過那張照片,看完那段簡介,複又再次看向那張照片,嘴中發出一聲“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