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霍塗跟著三人來到川平山。
霍塗在飛劍上,驀然抬頭,眼前出現一座巍峨的大山,林木蔥蔥,但山頂卻光禿禿一片,黃色的枯草、大石隨意的放在那。
山尖還冒著滾滾濃煙,霍塗看著前麵,他知道,到了這裏,他們便要減速了,因為山頂上的熱度實在是高,築基期修士都不能忍受,更何況他們。
果不其然,最前方的張伍將速度降了下來,還回頭向後看了一眼,霍塗頓時心生警惕,這一眼看的霍塗心裏發毛,他將速度降低,緊緊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果然,幾乎沒有什麼征兆,喬鶴第一個發難,他快速的伸手右手,向儲物袋一拍,祭出一把銀白色飛劍,在空中便向霍塗刺去。
霍塗一直在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在張陵將手伸向儲物袋時,他便有所警覺.
霍塗立刻在戒指上一抹,拿出七星盾,向身前一拋,七星盾頓時暴漲數倍。
‘鐺’的一聲,飛劍與盾牌相撞,七星盾隻是顫了幾顫,就穩穩地立在空中,護在霍塗身前。
見自己的上品飛劍沒有建功,喬鶴心底掠過一絲震驚和嫉恨。
喬鶴師承和家世都很不錯,但他有一個頗為吝嗇的師父,他師父雖然是門派的長老,築基期修士。可為人吝嗇,愛貪小便宜。喬鶴想到自己麵前的這把上品飛劍,他就心痛,這是他向師父進獻一株二三百年的藥草之後,才被師父賜下的。
而在這之前,他師父幾乎沒有給過別的東西。想到自己以前困難的種種,喬鶴攻擊的更加緊了,但一一被霍塗攔下,近身都不能,沒有什麼作用。
張伍見到喬鶴的攻擊被阻,也不在意,一團詭異的黑色霧氣,在眼中一閃而過。
霍塗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張伍身上,他眼中閃過的一團黑氣,也被霍塗注意到了。
這讓霍塗心驚,雖然不知道張伍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但看起來等階不低,還帶著幾分詭異。
在張伍攻擊之前,霍塗搶先一步說道:“我與你們往日沒有什麼冤仇,張伍師兄更是第一次見,這倒是為什麼。”
修真界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實力強的,想做便做了,霍塗也沒想管他們是因何對自己下手,說出這番話隻是要拖延少許時間。霍塗自負麵對麵前的不會有什麼大事,可一切小心為上。
這裏雖然是偏僻,但時間長了,總會有人經過,而且基本都會是本宗門的弟子,讓他們看到這些,自己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不過在這之前,霍塗還要做一些準備.
他現給自己加了一個靈罩,保護自己安全,他還不放心,拿出兩三個防禦符,統統施在自己身上,又將七星盾喚回自己身邊。做完這些後,霍塗才略微放寬心的注視著張伍。
隻見他拿出一個黑灰色小鍾,表麵光溜溜的,上麵盡是汙濁之物,顯得肮髒無比,像是幾十年從沒洗過一般。
喬鶴和張陵的神情也有些古怪,尤其是喬鶴,他是在上兩個月的門派的小交易會上認識的張伍,說起來,張伍平時在門派裏裏比較低調,和他交際的人比較少。看他的服飾,以為他就算不是潔身自好,也是個喜歡幹淨的人,但卻沒想到法器那麼髒。
有些髒兮兮的灰色小鍾在空中慢慢變大,由銅鈴大小轉瞬間就變成半人來高。小鍾下冒出陣陣黑霧。
黑霧滾動翻騰,湧向霍塗。霍塗看著麵前的黑霧,臉色不變。抬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火符,灌注靈氣,向前麵的黑霧轟去。
火符對黑霧似乎有些克製作用,耗去了大量的黑霧,但小鍾下的黑霧源源不斷的冒出,不一會便充斥在霍塗麵前一丈方圓的空間,眼見著馬上要將霍塗淹沒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