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賈太歲猛地跳起來,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他是真的驚喜了。
“龍老弟,謝謝,謝謝啊,你跟紀老弟都是我的福星啊!對了,你還沒說我紀老弟身體咋樣呢?我得咂摸個時間去瞧瞧他才行!”
“賈總不用擔心的,紀市長身體很好!隻是需要休養。這次過來,是紀市長有些事情,想麻煩賈總幫忙!”
聽了紀平的話,賈太歲的表情微微一怔,有那麼短暫一瞬的失神。隻是那麼一瞬的時間,賈太歲的表情恢複正常,然而他沒有即刻回應紀平的話。
紀平也不繼續開口,求人辦事,總得看人是不是願意。
賈太歲跟紀平之間有些交情,主要是紀平幫了賈太歲一點兒忙,幫賈太歲出了些點子。而那個忙,那些點子,在當時的紀平和賈太歲而言,屬於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真要來講,紀平並沒有幫賈太歲多大的忙,倒是紀平有些欠賈太歲的人情。
半晌過去,賈太歲緩緩開口,道:“紀平老弟想讓我幫什麼忙?”
這麼長時間的沉默,賈太歲也在思考,卻不是思考紀平跟他之間的交情,而是在想紀平在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然而,賈太歲百思不得其解,以紀平如今的身份,即便是在家休養,又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這個名副其實的生意人幫忙?
紀平臉上表現出很淡的微笑,看向賈太歲,道:“紀市長想做一門生意,還請賈總鼎力相助!”
“生意?”
為官者不得經商,家屬可以異地經商,但是官場之人,隻要在國內,便不得涉及商業經營。這是官場的鐵律,觸之者,十人九敗。
賈太歲雖然不愛搭理官場上的那些套路,卻不是一無所知。紀平如今正是事業上升期,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自毀前程?
“你確定這是我紀平老弟的意思?”賈太歲目光灼灼地看著紀平,若是知道眼前的龍啟就是紀平,賈太歲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跟紀平接觸不多,但賈太歲自認還是比較了解紀平的。紀平絕不是一個因小失大的人,他要做的事情,必然是早有謀劃,是大手筆。
紀平何嚐不想跟賈太歲真容相見?然而,他卻不能!
如今的紀平,可是重傷號,是廢人,豈能在人前顯露行跡?他身體無恙的情況,除了雲煙裳、鳳飛飛和苗妙兒知情外,就算是慕寒煙等人,也被他瞞得死死的。至於如今正在春城市官場的言鑫芸等眾多美女,更是毫不知情,僅僅能確定紀平的身體會好起來而已。
古人說,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凡機密謀算,知情者,自然是越少越好。
“賈總,此事自然是紀市長的要求。我想,在我來之前,您一定接到過紀市長的電話,對吧?”
紀平覺得很別扭,簡單的事情,卻得拐彎抹角。
賈太歲臉上露出歉意的微笑,道:“龍老弟千萬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這個事情,對紀老弟而言,可不是明智之舉。他雖然如今受傷在家休養,但他年輕,來日方長啊!”
得!賈太歲的思想走上了歧路。他以為紀平要做生意是在為自己留後路,是不準備繼續走官道。
紀平明白了賈太歲的心思,忙道:“賈總,您誤會了!紀市長是想請您牽頭,做一門生意。當然,紀市長不會牽扯到這個生意中,他隻是提供一個藍圖,一個方案,具體的經營是您和別的人在做。他隻是牽線!”
“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哈。若是這樣,沒問題,說吧,做什麼生意,隻要我幫得上忙的,絕無二話!”
賈太歲給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是純粹的生意人,他很少摻合官場的事情。別人給他兄弟麵子,為他經營開綠燈,他卻不會得寸進尺,該交的稅,一分不少。該走的程序,該送的好處,都不會省掉。
而今,紀平所謂的做一門生意,分明就是要給他多一條生財之道。對此,賈太歲是真的何樂而不為。
紀平微微笑,道:“賈總,關於非洲和中東,您怎麼看?”
“紀老弟這是要做跨國買賣嗎?”
賈太歲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他如今雖然是有錢,可是他這點兒錢在陽川縣都算不得什麼,要做跨國買賣,不是一般的不夠資格啊。
紀平點點頭,道:“是。紀市長的意思,咱們也做回國際投資商!”
“龍老弟,我這點兒錢,打個水漂就沒了,這國際投資商,哪兒夠資本呢?”
“賈總,資金的問題,我可以解決。隻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出麵。所以呢,紀市長就推薦我來找賈總。說是賈總的生意經打得極好,有您跟我搭夥,這個買賣,就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