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平也笑了起來,道:“如此說來,我這個常務副市長要準備遷都了!”
雖然紀平是兼任的富恒區的區委書記,然而,如今的富恒區,可是各方的焦點,他必須到富恒區去坐鎮。如此,才能更快更及時地處理富恒區的各種突發事件。
“我跟你一起去,那白姐姐呢?”
“她,留在市區,我準備讓她在這裏開第二家天然居。這些天,就讓她先考察一下。具體的,我跟蘇姐打過招呼了!”
“蘇姐姐昨天是不是很舒服啊?”
苗妙兒的手摸上紀平的胸口,嘟著嘴,道:“人家吃醋了!”
昨夜,紀平去跟蘇琦瑜吃飯,沒帶苗妙兒和白牡丹。後來,紀平又徹夜不歸,苗妙兒和白牡丹自然知道紀平昨晚上幹了什麼。以紀平的性子,蘇琦瑜那個媚婦肯定是被紀平弄翻了不知道多少回。
蘇琦瑜的嫵媚,有些不經意間的動作,連苗妙兒都覺得有幾分的驚心動魄。
紀平嘿嘿一笑,將苗妙兒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上下其手。
“別鬧,萬一被人看見,你的名聲……”
“放心,沒人會看到的!”
紀平飛快褪下了苗妙兒的底褲,一刺到底。
辦公室內,風雨漸起。
“好地方啊!”
紀平站在富恒區政府辦公樓的頂層平台,俯瞰富恒區周邊夜景。
來到富恒區三天,紀平哪兒都沒去,就在辦公室裏看各種資料。既然兼任了富恒區黨委書記,他就得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名義上,政府管經濟,然而,富恒區的經濟,一團亂。
曾經橫行各處的大小社團,比政府都牛。如今,富恒區進入了短暫的和諧期,街麵上也不再是那麼亂哄哄。
然而,聰明人都明白,若是政府不能把握這個機會,將富恒區的社會治安徹底掌控,不用多久富恒區會再度冒出很多的社團組織。利益動人心,利益讓人瘋狂。
苗妙兒陪在紀平的身旁,輕聲道:“很一般,我覺得還沒有陽川的夜景絢爛!”
“我暈,美女,咱們說的不是一回事啊!”
紀平向著苗妙兒翻了翻白眼。他看的是這片山河,苗妙兒看的是夜色燈景。
“那裏,好像出事了!”
苗妙兒忽然抬手指著區政府辦公樓大門北邊幾裏開外的地方,聲音陡然提高,“真的出事了!”
紀平循著苗妙兒的手指方向看去,麵色也是陡然一變。
自從修行了金財告訴他的雙修術後,紀平的實力突飛猛進,眼力自然也是比以前厲害許多。他看到的比苗妙兒看到的更加清晰!
在那裏,發生的是一起肆無忌憚的謀殺!
一群人圍殺一人,十幾個人拿著砍刀圍著一個人砍,而周圍的人,都是遠遠地逃開,沒有任何人敢上前。
“打電話報警,我們過去看看!”
紀平沒有想到,富恒區的亂局到來的如此之快。他想象中的平靜和諧居然連十天都支撐不到,這裏曾經究竟是混亂到了何等的程度?
當紀平和苗妙兒到達現場,砍人的那些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牆邊一個動也不動的血人趴在那裏,似乎已經沒有了生機。
“沒救了!”
紀平近前看了看,便明了眼前這人的狀況。生機雖然還未徹底斷絕,但已經沒有回複的可能。他的魂魄已經漸漸飛離體外,不用多久,便會徹底死去。
“木托,扣下這人的魂魄,弄明白究竟怎麼回事!”
這般凶狠的殺人,到底是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怨?紀平可不相信這是一般的道上恩怨,道上恩怨,不會在這大街上,弄得這麼血腥。
木托魂影閃動,很快將地上死者的魂魄拘禁。
“大人,這人是從山裏來的,來找他的妹妹。好像他們那裏很多女孩都被送進了這裏,再沒有任何消息。”
木托的手段不是蓋的,很快查明了真相。然則這個真相,讓紀平有些顫栗。
這人是個少數民族,他是來找他妹妹的。可惜,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妹妹和他們寨子裏的很多女孩都是進城打工,但一去不複返,沒有任何的音訊。
“那些砍他的人,是什麼人?”
“第一酒店的人!”
“馬如龍的手下?”
紀平麵色越發陰沉。這件事情,難道是馬如龍在背後操縱?一群山裏的姑娘進了城,沒有了任何的蹤跡消息,她們如今處境如何,隻需動腦子想想,也明白幾分。
“妙兒,我們去第一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