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就喝個藥,解個手的時間,回來的時候正看見任霜從書房裏頭衝出來,還不待她說話就離開了,弄得她和昱辰燁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連羽冽後來也找不著影兒,不知道跑哪去了。齊想月煩躁了,不帶這樣的!她在這裏多無聊啊!這人一個沒一個的!
昱辰燁見齊想月皺著眉,不知道想什麼,就出聲問道:“還在想昨天的事?”“嗯?”齊想月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霜子到底怎麼了呢,還有羽冽,你說沒好上也就算了,這兩個人你不過來我不過去的,算什麼事啊!”齊想月歎了口氣,好歹是自己朋友不是,任霜更是在她心裏有很重要的地位,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問她她又不說,還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看。
“遲早會好的,應該是有什麼誤會了或者又是一言不合,任霜說話比較衝,她自己調節好情緒,冽一般是沒事的。”昱辰燁開解道,不過想起羽冽這段時間的樣子,也是覺得自己的話似乎說服力不大。
“嗯?霜子!”齊想月突然眼睛瞪大,看向大門口走進來的人,不是任霜又是誰!
聽見齊想月的聲音任霜才回過神來,看著她走向自己。
“你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這麼欺負我這個孕婦吧?”齊想月叉著腰緊緊的盯著她。“不,不是,沒什麼事……”任霜有些結巴的說道,然後有些頹廢的說:“過幾天再和你說吧,這幾天我就待這了,我先回房了。”朝齊想月勉強的笑了笑,任霜便慢慢的往自己房間走。
“怎麼回事?她不是這種性子啊!”齊想月百思不得其解:“她走路怎麼有點怪,是不是摔了?”“她身上有一股藥味。”昱辰燁突然說道。
“是嗎?”齊想月挑眉看向他:“難不成真的哪裏不舒服?”“既然她不想說,就別逼著她說了,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再說吧。”昱辰燁扶好齊想月,“走了大半天了,回去躺一會兒休息一下。”說罷,兩個人相攜著離開了。
快傍晚時,羽冽回來後得知任霜回來了,也是一怔,不知道在想什麼。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齊想月想去叫任霜來吃飯,結果走到房門口,卻聽到任霜和羽冽爭吵的聲音。
“你怎麼可以這麼糟蹋自己?你怎麼能這麼做!”羽冽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怒氣。
“糟蹋?我怎麼糟蹋自己了!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任霜的語氣也十分差。
“我說錯什麼了!你識人不清,難道我說錯了?”
“你!好!就算糟蹋了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憑什麼要你管!”
沒多久,羽冽就怒氣衝衝的出來,看見齊想月先是一怔,然後表情有些晦澀的離開了。
齊想月心裏有些慌,忙扶住腰進了任霜的房裏,沒想到居然看見任霜眼睛紅紅的站著,卻有些委屈的流眼淚。
“霜子,你怎麼了?”齊想月一驚,趕緊上前想替她抹眼淚。但是任霜一聽見齊想月的聲音便很快的抬起手將眼淚擦掉,強撐起笑容:“你怎麼來了。”
“你別跟我打岔!”齊想月的表情也是難得的嚴肅,“你怎麼哭了?”“沒事,不就和他吵了一架,心裏委屈唄。”任霜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齊想月蹙起眉,任霜根本就不是那種跟人吵架就會委屈掉眼淚的人。突然,齊想月的眼睛瞪大,盯著任霜的脖子看,伸出手翻開她的領子。
本來夏季天氣炎熱,衣服料子就薄,雖然任霜這件衣服的領子有點高,但還是遮不住,有些透出來一些不對勁。白天沒發現,現在才注意到。
而領子翻開,原本被遮蓋的地方有幾塊大小不一的吻痕,齊想月一怔。而任霜也急忙把領子拉回來,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齊想月說不出話,原來剛才羽冽是這麼個意思,怪不得說任霜糟蹋自己。“沒事,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事不算什麼,反正遲早都要經曆的。”任霜搓搓眼睛,挨著桌子坐下,對齊想月笑了笑。
齊想月也連忙坐下,直視著她:“你自願的?還是……”“不是,我自願的……”任霜吸了吸鼻子,帶著一絲鼻音:“沒什麼大事,是羽冽說的太嚴重了,我才哭的,不是為這個哭。”
“霜子,你這段時間的狀態讓我很不放心啊,我真的很擔心你。”齊想月不放心的說道。“我知道,”任霜拉住齊想月的手,“在這裏你跟我最親,也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也是有點煩,不過,接下來應該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