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別說了……”齊想月低聲抽泣著,“你還來找我幹嘛,我這樣子的人你還找來做什麼?我根本不相信你,不相信……”
“乖,別哭…...”昱辰燁輕聲哄著她,“羽冽說的對,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付出,我從來都是傷你心的那一個,我找你,就是要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學會相信我的機會。”
“可是我好累,真的好累,我變得不像我自己,我變得患得患失,我……”齊想月的話換來的是昱辰燁一個綿長的吻,那麼溫柔卻又那麼霸道,似乎在用這個吻來告訴她自己的感情。
躲在偏門後頭的任霜和羽冽看著相依相偎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別開眼睛,對視了一眼,任霜捕捉到羽冽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情緒,心下一驚,複又看了齊想月的方向一眼。
“走吧。”羽冽低聲說道,任霜也並沒有開口,默默隨他離開。
書房裏,君景揚看著君天臨歎了一口氣,見君天臨沒反應,又重重的歎了口氣,這聲歎氣,都快比雷響了,君天臨若是在聽不到就好玩了。
君天臨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轉向君景揚:“爹又想說什麼?”“我可沒想說什麼,”君景揚搖了搖頭,“隻是在想,我的兒子真是善良,我的兒子真是無私,我的兒子……”
“爹,”君天臨好笑的打斷他,“既然您的兒子善良又無私,您應該感到欣慰才是。”“欣慰個屁!”君景揚在君天臨麵前說話毫不忌諱,很難想象這樣的爹是怎麼教出君天臨這種笑麵虎的。
“你要是真為我好,就把你自己的大事解決了!誒?我看今天剛來的那個姑娘就不錯!要不你們倆處處試試?長得又標致!”君景揚立刻眼睛放光,君天臨則是覺得荒謬。
“爹,我才二十多,您慌什麼?我還怕找不到好的嗎?”君天臨知道君景揚說的是任霜,可是才第一次見麵,這說的是什麼東西?雖說他對齊想月的感情沒有昱辰燁那麼深,羽冽那麼隱晦,祁旻歌那麼占有,可是好歹沒那麼廉價啊!
君景揚狠狠一拍桌子:“哎呦喂!你這個不孝子,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都會走了。再說了,我瞧著今天那個姑娘眉清目秀,兩眼有神,性子直爽,就是不該把想月帶走,其他都挺好的,別到時候下手晚,給別人捷足先登了!”
君天臨實在聽不下去了,擺擺手,便出了書房。
“你!回來你這小子!”君景揚氣的直跳腳,歎氣君天臨遲早有吃苦頭的一天。
齊想月房中,昱辰燁和齊想月衣衫盡褪,耳鬢廝磨著。幾個月不見的感情在這一刻爆發,本來昱辰燁怕齊想月懷孕會給她帶來不適,但複又想了想已經六個月,並沒有多大關係。
齊想月微微哭腫的眼睛看著昱辰燁,不自覺的摸上肚子,有些自卑:“我現在變醜了,你會不會嫌棄我?”昱辰燁忍著不適,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的看著齊想月道:“我本來就不會說好聽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可以讓你放心,讓你有安全感,但是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妻子,一輩子的妻子,這一輩子是要一起經曆的,我們一起變老,一起變醜,不論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離棄你!”
聽著大段的話,齊想月破涕而笑,摟住昱辰燁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下一秒的氣氛立刻火熱起來。齊想月是孕婦本就敏感,昱辰燁好幾個月的思念在此時爆發,根本就是天雷勾地火,難以自持。
見天色已暗,兩人還不出來用餐,飯桌上的四人知道估計這兩人是要晚點自己解決了。便不多話,直接開飯。
君天臨在君景揚多次的眼神示意下,終於妥協了。他怕他再不做點什麼,君景揚的眼睛就要抽搐了。最終看了任霜一眼,開始說話:“任姑娘,你與想月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嗯?”任霜沒想到君天臨回突然跟她搭話,想想君天臨這段時間這麼照顧齊想月,收留她,對他的態度也比較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