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有一種可能,她是被有心人藏起來了。所以才蒙蔽了那些在尋找的人,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麼一絲齊想月的蹤跡都沒有。
可是又是誰?昱辰燁和羽冽都想過這個問題,認識齊想月的人並不多,有這個能力並有這個心的人無非三個,南鏡修,君天臨,還有,祁旻歌!
南鏡修首先排除,他沒有這個能力,更做不到悄無聲息的帶走齊想月消失。那剩下的便是君天臨和祁旻歌。君天臨與她們的關係目前很微妙,齊想月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和君天臨待在一起,要知道齊想月之前可是很討厭君天臨的,而如果君天臨是強留齊想月,齊想月定然不會從,這樣一來很容易生是非,會有跡可循。所以兩人對君天臨的態度隻是暫定。
而嫌疑最大的則是祁旻歌,他有這個心,當初在明城就想強行占有齊想月,他也有這個能力,將齊想月悄無聲息的帶走並不露一絲風聲,皇宮中的消息並不好打探,絕情教的勢力也很難滲入。最後一點便是祁旻歌換掉君家的動作,這動作太大太明顯了,實在惹人懷疑,所以祁旻歌無意外成為頭號嫌疑犯。
昱辰燁與羽冽當然不知道齊想月會因為懷孕的關係而自願留在君家,而且還是在本家,人都沒幾個,更不會有什麼消息走漏出去,更何況誰會想到他們要找的人會在君家最重要的地方住著,再加上祁旻歌的行為,難怪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羽冽沒再多說什麼,隻是起身出去,在大門口碰上回來的任霜。羽冽看了她一下,並不打算多說什麼,畢竟任霜性子有些急,羽冽怕說多了壞事。
任霜也不同以往大大咧咧的和羽冽打招呼,看了他一眼便要進門,這讓羽冽有些奇怪,剛想說話,便看見任霜被袖子遮住的地方正好露出了一塊淤青,頓時停下腳步攔住她。
“幹嘛?”任霜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你從哪裏回來的?”羽冽問道。“關你什麼事!”任霜一聽臉上便染上怒氣,一把揮開羽冽的手,卻被羽冽反手抓住手腕,拉開袖子,這才發現那塊淤青方才露出的一小塊不過是一點邊而已,任霜的手臂已經有些腫脹,淤青更是老大一塊。
“這怎麼回事?”羽冽是知道任霜身手的,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走開!”任霜強行抽回手,忍著拉扯的疼痛對羽冽道:“沒仔細看路,撞了牆而已。”說罷便進了門。
羽冽抿了抿唇,撞牆了?怎麼可能!那傷擺明人為的!羽冽輕喚了一聲,暗處便出現一個人,站定在羽冽麵前。
這是羽冽前段時間安排在暗處跟著任霜的,因為任霜做事實在不合邏輯,隨時出岔子,又隨性,那次妓院的事情便可見一斑了,所以為保安全便安排個人跟著她。
“怎麼回事?”羽冽問著眼前的人,那人便將下午的事說了一遍。
羽冽這才知道,任霜下午去了林家附近布莊瞧了一番,估計是想看看會不會有齊想月的蹤跡。隻是那時人太多,撞上一個大漢,那大漢要求索賠,見任霜長得漂亮,起了色心,要她用自己來賠。
任霜的脾氣本來就火爆,找不到齊想月心情更是差了,被大漢的言詞一調戲,更是火冒三丈,當即對他動了手,狠狠摔了一巴掌。那大漢也不是吃素的,氣的一把扯住了任霜腕子,任霜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被弄傷了,好在大漢隻不過力氣大,沒什麼真功夫,任霜很容易便甩了掉了。
聽了事情的經過,羽冽隻是點點頭,便讓那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