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羽冽在南旻歌和他說的那些話中糾結的時候,昱辰燁和齊想月兩人正一前一後的向他麵對麵走來。
沉思中的羽冽一抬頭就看見了遠處而來的齊想月和昱辰燁,剛想叫齊想月,可是目光一觸即她身旁的昱辰燁,突然就喊不出來了。
燁把想月帶走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難道,難道真的會是跟南旻歌說的一樣,燁對想月動情了?還…還有自己也是,真的不僅是把想月當朋友那麼簡單?羽冽一時間又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他停頓住時,齊想月正好也看見了他,立刻開心的叫道:“羽冽!你在這裏啊!”
這一聲立刻讓羽冽反應過來,而昱辰燁也抬頭看去。齊想月立刻跑到羽冽的跟前,有些小喘:“這個死冰塊也不知道帶哪去,我差點以為要迷路呢,還好,免得今晚要在荒郊野外的睡了。”
“嗬,”羽冽淡淡的笑了笑,“這村子也不大,你和燁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迷路的吧。”“嗯,這也是。”齊想月覺得頗有道理的點點頭,又突然盯著羽冽打量了一番,看得羽冽一陣心虛。
“怎,怎麼了?”“你心情不好?”齊想月又在他臉上盯著轉悠,“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嗎?”“沒,沒有,你不用多心。”羽冽立刻否認,看齊想月依然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便道:“你,你剛才和燁,”又看了一眼慢慢走近的昱辰燁,“有沒有,發生什麼?”
“啊?”齊想月的臉一紅,眼睛也心虛的亂轉,矢口否認,“沒….沒啊,怎麼會發生什麼,就,就是把他罵了一頓,嗬嗬,你…你說,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做是吧….嗬嗬….”
說完後,齊想月又尷尬的笑了笑,心虛的瞟了羽冽一眼,不再說話。
“是,是麼,”羽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是啊,燁今天太衝動了,你別怪他。”“不怪,不怪,這也是,也是為了不讓我被那個南旻歌帶走嘛,我,能理解,能理解。”齊想月連忙擺手,一副很看得開的樣子。
羽冽突然覺得心口一窒,能理解,那就是能夠接受燁的舉動,那,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對燁也是有感情的?
又看了一眼齊想月,他知道,昱辰燁和齊想月消失的那一小段時間,肯定還發生過什麼,但是齊想月不說,他總不能逼問,但是看齊想月的樣子,似乎又不像是燁跟她說了什麼。
這時,昱辰燁才慢慢走近。之前齊想月離羽冽還有一段距離就直接跑來了,昱辰燁沒那麼激動,而是一步步慢慢走過來,自然也就慢了點。
“燁,你…..”“我沒事。”還沒等羽冽說完,昱辰燁就開口了,又道:“今晚回客棧嗎。”
“今晚先不回,”羽冽看著昱辰燁麵無表情的臉,心裏歎息一聲,他永遠不知道昱辰燁的心裏在想什麼,“陳伯之前就說了,讓我們今晚暫時也在他家住一晚,明日走便可,我也覺得今晚天色已經很暗了,太遲了,明天再去客棧,商討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吧,至於南旻歌他們今晚應該會去城內找一家客棧投宿的。”
聽他直接叫南旻歌的名字,齊想月暗自嘀咕,看起來羽冽和昱辰燁對南旻歌這個皇帝也不是很尊敬啊,這古代的皇帝也沒這麼讓人家尊崇嘛!
“嗯,那走吧。”昱辰燁沒什麼感情的說著,齊想月突然出聲打斷:“那,那你們今晚又要睡桌子?”
“那也沒法子啊,畢竟隻有……”羽冽笑了笑,還沒說完,就被昱辰燁攔下來。隻見昱辰燁用一種很有趣的眼神打量著她:“你也可以睡地上,或者桌子。”“誰要!”齊想月立刻急了,“我隻是稍微那麼可憐你們一下,問問而已,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犧牲自己造就他人!你們要讓我一個女人打地鋪打桌鋪,你們好意思啊!”
羽冽在一旁聽著齊想月的話顯得有些尷尬,昱辰燁隻是瞥了她一眼,便說:“隨口一說罷了。”“切!羽冽!咱走!”說著齊想月便拉過羽冽一起走。
看著齊想月拉著羽冽的手腕,昱辰燁有些不悅的眯了眯眼,卻一句話也沒說,隻是跟上去。
這個村莊並不大,如果走過一兩次,隻要不是路癡,通常還是認得路的。此時的齊想月拽著羽冽飛快的往陳伯家走,生怕昱辰燁追上。
一回到陳伯家,便立刻鬆開拽著羽冽的手,衝向裏屋,“嘭”的一聲把門一關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笑了笑,看那樣子還挺得意。
隨後趕來的昱辰燁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緊閉著的門,什麼都不說,淡定的坐在桌邊。其實昱辰燁的邪惡因子泛濫了,他這麼說隻是想看看齊想月慌裏慌張的樣子,結果很讓他滿意。而羽冽則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給燁捉弄了都不知道。接著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昱辰燁,這,像是他會做的事嗎?
而南旻歌和君天臨他們果然沒有再出現,可能就是和羽冽說的一樣,是去城內找客棧了。
房間裏的齊想月還挺自豪的坐在床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揪著自己的衣服聞了聞,突然嫌棄的捏著自己的鼻子,翻了個白眼。她都兩天沒洗澡了,今天還早水裏捕魚,衣服還有股淡淡的魚腥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