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你就走,這頓就當我謝你的。”
蕭硯笑了,“還好我不和你計較,一般人你這麼感謝人家肯定得記恨上了。”
傅興麵不改色,一般人他也不是這個謝法。
說傅興一年隻有兩三個月在帝都並不是誇張,他很忙,忙著照顧父親,忙著尋找姐姐。
A省那邊又傳來消息他忙不迭得趕了過去。蕭硯好不容易生個病再來醫院卻撲了個空,一連幾天都沒有傅醫生出診,醫院對他得行蹤也沒有答案,隻說是特聘醫師,不出診,手術提前預約。
莫名斷了聯係得感覺讓他很不爽,他知道他對這個傅醫生的關注已經逾越了。
A省的項目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當時他大力支持的項目,現在自然要跑這一趟。
此時倆人已經為時兩個月沒有見麵,蕭硯沒想到一個飯局竟然會碰上。
為了躲開飯桌上的阿諛奉承他來到走廊盡頭的窗邊燃了根煙,也沒抽就是看著慢慢燃盡,盡頭的包廂裏突然傳來一聲響,接著是低沉清冷的聲音:“框了我還想要錢?”
“你別想賴賬,我們當時可是說好的,一個消息五萬塊,今天你不拿錢別想出這個門。”
“嗬,我給你,你敢要嗎?拿了這五萬塊錢你準備拿身上的哪個部位來換?”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能聽得出來已經生氣。
房間裏的人被他鎮住,沒人再說話,包間的門被拉開,蕭硯沒想到真的會在這裏見到他,四目相對傅興身形頓了一下,隨後就好像陌生人一般走開。
包廂裏的人已經反應過來,今天要是讓這財主出了酒店,這筆錢就打水漂了。
三人衝了出來,為首的直奔傅興而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今天這錢你不給也得給!”
後腦勺撞擊牆麵的衝擊讓他有點暈乎,傅興是真的生氣了,就算被按在牆麵上依舊冷靜的伸手掰開對方的手腕,不知道按到了什麼穴位,身強體壯的大塊頭麵色扭曲的縮著身子痛嚎,“放開,你給老子放開。”
“離、我、遠、點!”傅興一字一頓道。
伸手將人狠狠一推,那人兩步沒站穩跌坐在地,身後的同夥還要上前,被蕭硯一人一腳踹了回去。
傅興看了他一眼沒有感謝,徑直就要往前走。
蕭硯滅掉手裏的煙跟了上去,出了酒店的大門,傅興沒走出兩百米就停了下來,“你跟著我做什麼?”
蕭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上來。對了,如果現在讓人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哪兒能再找到他。
“別跟著我。”傅興說完在路邊攔了輛車。
蕭硯掃了眼車牌號立馬返身開車,好在沒有跟丟,最後的目的地是一家還不錯的賓館,他坐在車廂裏撥通了助理的電話,一個小時後站在酒店的大廳裏辦理入住。
頂層的套房入住率並不高,第二天傅興剛開門,斜對麵的蕭硯走了出來,“去吃飯嗎,一起?”
餐廳裏,傅興問道:“你為什麼在這裏?”
“項目在這邊,倒是你去了幾次醫院都沒碰到。”蕭硯回道。
“我是說你為什麼在這家賓館,你跟蹤我?”傅興抬眼看他,“你想幹什麼?”
蕭硯毫不心虛,“不想幹什麼,本來住哪都一樣,不過你在這裏就不一樣了。”
傅興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想再問,埋頭吃完了就要走,蕭硯卻說:“應該不是我的錯覺,你為什麼這麼抵觸我?往深了說兩家還算世交,我也沒有開罪你?是吧?”
傅興好歹聽他說完,沒有搭腔就離開,蕭硯看著麵前的食物毫無食欲,既然這讓就不能怪他用特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