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的心跳的很快,還有些亂,呼吸也有些急。
要知道這也是他的第一次啊!
這是他第一次和人動手打架,自然有些緊張和害怕。當刁仁龍掉下去的時候段天更緊張,因為他怕那人直接摔死了,那就壞了。一個醫者居然跟人打架,還把人打死了?那傳出去多不好聽。
他緊張的看著地上的刁仁龍,當刁仁龍吐出一口鮮血的時候,段天更加緊張,他差一點就下去救他去了。但吐出一口鮮血的刁仁龍好像沒什麼大事,因為他還能大笑。所以段天放心了些,直到刁仁龍轉身離開,段天才徹底放下心來。
沒死就好,他想。
打架原來挺簡單的,他又想。
如果讓刁仁龍知道了段天的想法,恐怕他會吐血三升而死。
段天對於即將到來的寒武大會有了一絲隱隱的期待。也許到時候可以去看一看,他想。
架都打完了,站在屋頂上的段天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天空已經有些泛白,就要大亮,站在屋頂上也沒什麼看的,他扭頭看向城中央那座高大的建築,心想哪天去那裏看看日出還是不錯的,然後便下去了。
他所看的那座建築,名曰醉仙樓。
醉仙樓二樓,刁仁龍強忍著無盡的困意來到他之前出去的那間房門口,他搖了昏沉的頭,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伴隨著驚呼。還是那個清脆的聲音,隻聽他說道:“哥,你受傷了?父親,你快來!我哥受傷了!”然後門便關了。
屋內,刁仁龍有些虛弱的躺在床上,床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身旁站著一個一臉緊張的年輕人。中年男人劍眉星目,五官方正,不怒自威。
他看著刁仁龍皺眉問道:“誰把你傷成這樣?”
刁仁龍吃了一顆藥丸,此刻也清醒了些,他想著是因為自己太大意了,所以才會被段天打傷,所以他說道:“遇到一個年輕人,”他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中年男人問道:“年輕人?有多年輕?”
刁仁龍想了想,說道:“和二弟差不多年紀。”
這句話說出口,他的二弟,那個年輕人的眼睛裏頓時流露出一絲異樣的神采,他開口問道:“哥,那個年輕人什麼境界?”
刁仁龍對於這個弟弟很無奈,他長出一口氣,強調道:“境界不見得有多高,我隻是太大意了。”
聽到此,年輕人眼睛裏的神采隨即消失無蹤。
中年男人一直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些什麼,但似乎又沒什麼頭緒,隻見他搖了搖頭,對刁仁龍說道:“既然受傷了,那就好好休息,同時好好反省一下。你可是我們家未來的守護者,怎麼能這麼容易就受傷?”然後他站了起來,轉身離開,順便說道:“仁鳳,隨我出來。讓你哥好好休息休息。”
那個年輕人應了一聲“是”便隨著中年男人離開。他一邊走一邊扭頭向後看,嘴裏小聲說道:“哥,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
刁仁龍看著這個可愛的弟弟,笑著點了點頭。待兩人出去後,刁仁龍再也忍不住那股睡意,很快便睡著了。
……
……
段天下了房頂,回到房間。剛進門,張娟便跑了過來,緊張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段天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待張娟確認段天沒事以後,她指著那個小姑娘所在的位置的床頭問道:“那人又來了?”
段天向床前走去,伸手拔掉那支箭,看了看,確認是同一人的箭,他對著張娟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他受了傷,應該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