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雪此時稍微緩過神來,麵前是洪承業的臉龐,鼓著個牛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看著自己,自己的雙臂連同身子被他死死抱住,雙腿也被壓住,可憐自己一身絕學,卻是使不出來,渾身軟綿綿,勁力也提不起來,石清雪微楞,然後突然一頭撞在洪承業的眼睛上,洪承業大叫一聲,痛的撕心裂肺!
媽的!怎麼又是這隻眼睛啊!太狠了!洪承業吃痛,又不敢放手,心中發狠,大叫一聲“我咬死你”,一口對準石清雪粉嫩的臉蛋咬了下去,石清雪見他真的張開‘血盆大口’朝自己咬來,慌忙把清秀的臉蛋一偏,洪承業一口咬在她嬌嫩的粉頸上!
“啊”石清雪一聲輕吟。她一個黃花閨女,如今一個少年男子壓在她身上,還一口咬住她的脖頸,口中的熱氣哈來,隻覺得脖子上又麻又癢,如螞蟻爬過,心頭小鹿亂撞。
又香又嫩!膚如凝脂!爽滑異常!洪承業心中瞬間冒出三個詞彙。隻是還沒來得及細細體味,隻感覺腰部軟肉仿佛被捕獸夾夾住,原來石清雪兩隻手死死揪住了自己腰間的肉,她雖然雙臂被纏住,但是手掌依舊可以活動,指甲都陷進肉裏了,洪承業齜牙咧嘴!
媽的!疼死道爺我了!這三個家夥怎麼還不出手,而且還一點聲息都沒有,這太不仗義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洪承業大叫。不過回應他的的是清風吹過竹林的沙沙聲和石清雪微微的嬌喘!洪承業回頭一看,哪還有人影?別說人影,連他娘一根鳥毛都沒有留下!畜生啊!
“真是清風明月啊,嘿嘿嘿!”洪承業齜牙咧嘴地幹笑道。******,果然是生死兄弟啊,你們生道爺我死啊!
腰間傳來一陣劇痛,洪承業大聲叫喊,“你是屬貓的?!哎喲,疼死道爺我了!”他的雙手抱住石清雪,嘴巴又要咬她、又要喊痛,雙腿壓住石清雪的修長玉腿,全身已經沒有可用之處了,放又不敢放,天知道如果把這小妞放開的話,自己今夜還有沒有活路。放又不能放,打又打不過,他娘的真是騎虎難下啊,還是頭紅了眼的小母老虎!做人難哪!
洪承業情急之中心生一計,身子發力,抱住石清雪的嬌軀一陣狂滾,這招果然好使,滾動起來自己腰間的那對‘爪子’鬆了許多。此時二人麵對麵,洪承業隻覺得石清雪絕美地臉蛋籠罩著一層寒霜,兩隻香腮如染桃花,眼睛如刀劍一般恨恨地盯著洪承業的雙眼!洪承業一時看得癡了,這小妞好漂亮!
不過卻沒有注意到身下,二人滾到了一處坡坎邊,坎下是一處凹地,裏麵的竹子都被砍掉了,隻留下手指長的尖茬兒,二人都看見了,想要止住向下滾的衝力,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二人翻滾而下,石清雪在下,洪承業在上,眼看石清雪的柳腰就要撞在尖茬兒上,洪承業看著她略帶驚慌的絕世容顏、想起牯嶺鎮內接濟自己的一幕,心中一軟,一咬牙,瞬間之內腰部發力,雙臂一甩,一個翻轉,把自己翻下去,把石清雪翻在上麵,“噗”
“呃啊”
洪承業悶哼一聲,隻感覺有根尖尖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大腿,好像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洪承業雙手自然放開了石清雪,一手捂住大腿的傷處。石清雪一下坐了起來,正好坐在洪承業的肚子上,想起今晚自己被這無恥之徒輕薄,一陣羞怒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得洪承業腦袋一甩,頓時留下四根修長的指印!
‘嗡’洪承業一陣暈眩,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腦袋,誒?好多星星啊!怎麼這些星星還亂飛啊?
媽的!這小妞手勁真大啊!唉,好人難做啊,自己受了傷不說,還被扇了一耳光。洪承業冷冷地看著石清雪,一挺肚子,把石清雪拱到一邊,一咬牙,一抬大腿,拔離了竹子的尖茬兒,傷口血流不止,疼的直咬牙,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呃啊”洪承業嘶了口冷氣,鑽心之痛!
洪承業捂住傷口,褲腿已經紅了一片,看了看坐在身旁石清雪一眼,她依舊麵若寒霜,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就像謫落凡塵的仙女,不過石清雪的眼神倒是不再那樣鋒利了,石清雪也看著他,見他臉色蒼白,額頭冒汗,一隻眼睛就像第一次看見他時的那樣,烏黑發腫,像個大熊貓!
洪承業轉過頭,不再看她,摸了摸自己被她撞得烏腫的眼睛和臉上的手指印,齜牙咧嘴,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歎道:晦氣!老子這個眼睛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每次都是它受傷!這小妞打架太拚命了,還是走為上計,免得等會又發起瘋來,那可就了不得了。然後強行支著身子站起來,籲了口氣,捂住大腿的傷口一瘸一拐地往住的地方走去,留下一路的血跡。
自始至終,石清雪都沒說一句話,隻是麵無表情呆呆地坐在原地,看著洪承業一瘸一拐的背影和一路的血跡。
洪承業一瘸一拐地回到廬舍,舍內沒有點燈,還沒進屋,就聽見裏麵幾人在說話。
“老高,你說洪兄應該沒事吧?”慕容延釗用非常不確定的語氣問道。聽說話的方位,幾人應該是躺在床上。媽的,老子在外浴血奮戰,你們幾個雜種還躺在床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