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發狠似的吮她的脖子,吸出深深淺淺的吻痕,又回到那張小嘴,戳了口軟軟的唇珠。
他掐著她的腰狠撞,「啪啪」聲不絕入耳,聽得人情潮翻湧。
小丫頭搖著頭嬌呼,「小舅..你別...啊啊...那麼重..」
男人抬頭,用指尖撫開她鬢角濕潤的發,「不把你插爽了,哪對得起你精心為我準備的..」
他故意咬著尾音,「服、務。」
豆包想著自己先前存的壞心思,心虛的撇開眼,齒關緊咬,「嗯嗯」的輕聲哼。
男人控著她的腿,大開大合的瘋狂操弄,冷不丁來一句,「誰教你的?」
小人曲著手指咬住,低眉順眼的不出聲。
「不說?」
他一手圈著她的腳踝,兩腿曲在胸前,將人折成小蝦米的形狀,濕軟充血的花穴抬的高高的,男人跪坐在她身上,器身抵著小力瑟縮的穴口,幾乎是垂直的插弄角度。
豆包怕極了,霧濛濛的眼睛瞅著他,無助又可憐。
「小舅...」
審視般的黑眸盯著她,「說了,我就放過你。」
紅腫的菇頭破開一小寸軟肉,敏感多汁的壁肉便從四麵八方纏上來,這姿勢入的太深,男人被夾的頭皮發熱,咬牙沉哼。
小丫頭見他來真格的,嚇的聲音都含糊了。
「是...是我自己..」
他當然不信。
要說她學了點花樣玩會兒情調他信,但捆綁的含義,擺明著就是撩完就跑,故意讓他憋屈難耐,這不是變著法子的折磨他。
他自己的小丫頭他還不知道,有賊心沒賊膽,若不是有人指點一二,斷然不會起這壞心思。
「汐兒不乖...」
他兩手揉捏彈性十足的臀肉,腰腹一挺,說話間一大根已沒入其中。
豆包疼的眉頭緊皺,穴內每一寸細小的褶皺似被掰開了重塑,骨頭縫脹的發疼,她嚶嚶的抽泣,眼淚朦朧的問:「我說了,你真會放過我麼?」
鐘意眸一亮,「當然。」
小人沉默了幾秒,滿腦子都是對某少深深的歉意。
顧溪遠在電話裡說:「綁著他,讓他吃不到憋死。」
末了還不忘囑咐她,「不許把我供出來。」
豆包這人向來講誠信,這會兒做了背信棄義的人,長睫上的水珠輕顫著,低落之情溢於言表。
她氣息弱弱的吐息,「小...小顧叔叔...」
「這樣啊...」鐘意眯著眼笑。
顧溪遠。
他記住了。
豆包乾了壞事,心情也不大好,吸吸鼻子,「小舅你...啊唔..」
某女顫音一抖,瞬失了聲。
男人狠掐著她的腰窩,一下入到底,器物碾磨著濕熱緊致的肉壁,上上下下的狠命聳動,力道猛烈且沉重,插的穴內汁水狂飆。
豆包被撞的字音全散,仍忍不住大聲控訴,「你...啊啊...說了...嗯嗯...放過我...」
鐘意被緊滑的壁肉吸的腰眼發麻,解了會饞才逐漸緩下力度,低頭吮她鼻尖的細汗。
「有些事兒,隻能到了床上,小舅才能言傳身教。」
小豆包迷惑,壓著鼻音,「嗯?」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千萬別當真。」
小人一愣,反應過來才察覺自己被擺了一道,憤怒的想逃開,軟白的小身子扭的跟脫水的魚似的,男人強勢控住,「別亂動。」
小人昂著脖子怒斥,「你欺負我,你這麼老了還欺負小孩子。」
原本充實滿當的內壁一空,巨大的空虛感緊隨而來,小人難耐的低聲哼。
挺著粗長性器的男人勾著眼對她笑,「誰老?」
豆包:「。。。」
完了,說錯話了。
「小舅...我..」
「不用說,我明白的。」
他溫柔的將已然僵化的小人抱起,徑直走向浴室,門被某男大力摔上,幾秒後,浴室內傳來小人哭天喊地的求饒聲。
「不要從後麵....唔唔..求你了...」
男人撈著她的腰將她反身抵在浴缸邊,讓小手死死摳抓著邊緣,他胸腔炙熱,緊貼著她微涼的後背,唇一刻不停的吻她細滑的肌膚,跟入了魔般,下身更是不留餘力的狠狠頂穿花心。
「有多老,嗯?」
「沒滿足就告訴小舅,再老我都要先喂飽你...」
小丫頭哭腔溢溢,「我錯了...」
「叫聲好聽的,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某女表示絕不上第二次當,「你說了....唔...床上都是假...」
「這不是在床上。」
小人眸光散開,咬住一點點嘴唇,猶豫著半響沒出聲。
他親吻她的頸,「乖...叫出來...」
豆包尖牙一鬆,「小舅?」
男人搖頭,「不是這個?」
「唔唔.....爸...爸爸?」
一臉粗長黑線的男人,沉著聲,「今晚你別想下床了。」
她哭喪著臉,被男人掐著肩轉過身,再抱著一把抵在牆上,麵對麵的姿勢,小人圈著他的脖子,突然軟綿綿的冒了聲,「鐘意哥哥...」
男人身子一顫,猛地呆住了,啞著喉,「再叫一聲。」
豆包眨著晶亮的眸子,梨渦一陷,乖乖的喚他,「鐘意哥哥..」
男人半闔著眼,似在回味環繞在耳邊的甜音,他輕捏她的臉,低歎道:「你怎麼這麼乖?」
小丫頭腦子轉的飛快,順著他的話說,「小舅教育的好啊。」
男人點頭,不予置否。
然後......
天真的豆包以為他真的會放過自己,誰知他言出必行,將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吃了個遍,套子都用去了大半盒,最後小丫頭被他抱著去清洗時,嘴裡還神誌不清的念叨著被男人要求喚了整晚的稱呼。
「鐘意哥哥...」
「我在...」
男人低頭吻她微張的紅唇,心軟如水,「我在這。」
似夢似醒間,豆包依稀聽見男人問她,「過些天是我爸的忌日,陪我一起去好麼?」
小人睡眼惺忪,氣若遊絲的趴在他肩頭,細聲應著,「好。」
她勉強睜開眼,小聲問:「每年我不都去了嗎?」
男人笑:「這次身份不一樣。」
「嗯?」
他柔聲道:「以前是我的外甥女...」
「這次...」
他低頭看她,吻她淺粉的眼皮。
「是我未來的夫人。」
小丫頭羞的臉一紅,嬌嗔道:「誰答應要嫁給你了?」
鐘意眸色一熱,將她翻身壓在身下,束縛她的雙手雙腳。
「你若不答應,我就隻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了...」
小人好奇,「什麼?」
「再來幾次,這次一滴不漏的全射進你體內,直到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為止。」
他親昵的逗弄她的鼻頭,孩子氣的冷哼,「到時看你往那跑。」
豆包黑白分明的眸子「滋溜」一轉,笑容晏晏,「好啊,反正有件事兒我一直都怪好奇的。」
男人挑了挑眉。
小人湊近他耳邊,神秘的問:「你說,以後我的孩子應該叫你什麼?」
她唇一揚,「舅姥爺嗎?」
鐘意:「。。。」
瞬間黑化的鐘老闆冷笑著表示。
今晚都別睡了。
以後的每晚,也別想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