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涼,呆滯的小人倍感絕望,悶著哭嗓,「小舅..」
他低聲哄,「就讓我含一會兒。」
胸衣是前扣,他輕巧的解開,露出即將被他疼愛的軟綿,小小的乳尖嬌嫩似粉,輕輕一碰便凸成小豆。
男人喉間滑動,毫不客氣將小肉球含入嘴裡,粗厚的舌頭卷著大力吸吮幾下,瞬間卷起了千層熱浪。
豆包扛不住這鑽骨的刺激,昂著脖子輕輕的哼,逐漸在男人身下軟成一灘水。
新入住的公寓內,回蕩著「滋滋」的吸水聲,曖昧的讓人心跳加速。
男人說到做到,解了會饞便克製的離開誘人的那處,將眼眸渙散的小人摟在懷裡,親吻她紅潤的臉蛋。
小丫頭手軟腳軟,小奶貓似的求抱抱,嬌氣的不得了。
男人也是寵的毫無底線,甚至連做晚餐都不忘讓小人掛在身上,時不時側頭去看她。
豆包笑的眼眉彎彎,小手肆無忌憚的吃他的豆腐,胸肌腹肌摸了個遍,男人先是沒搭理,任她去鬧。
可摸著摸著身子熱起來,飯做到一半,他火了關,不急不徐的將手洗乾淨。
豆包疑惑,「小舅?」
男人低眸不答,將小人帶離廚房,徑直走向主臥。
十分鐘後。
「唔....嗯嗯...」
被剝得乾乾淨淨的小人難耐的咬住手指,壓抑的喘息著,兩腿顫抖的厲害,腿心深處是男人不斷起伏的頭。
前戲做的極盡耐心,還未進入她便噴了兩次,床單上濕了一大圈。
他將她的兩腿曲在胸前,紫紅的欲望抵上去,低頭可見稀疏毛髮下嬌美的花瓣形狀,軟嫩的貝肉水潤多汁,正小口小口的用力吸吮著源頭。
他有心折磨她,握著器物上下碾磨頂弄濕噠噠的肉核,小丫頭被磨得失了意識,舔著小臉求他,「小舅..想要...」
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挺腰往裡陷入一寸,小人舒服的直哼哼,可他又忽的撤出,轉而從床頭櫃拿了套,俐落的裹住粗硬。
某女眨巴眼,剛要開口問,男人卻掐緊她的細腰,一個兇猛的衝撞,將她的思緒撞得亂七八糟,任由他大開大合的狠厲操弄起小穴。
一室安寧,男人起身將她抱去沐浴間。
小丫頭低頭瞥了眼垃圾桶內的數個套子,迷糊的問他:「為什麼用這個?」
明明前兩日他都泄在裡麵,炙燙的熱流融遍內裡的每一寸軟肉,讓人光是想想都止不住渾身顫慄。
「現在就想給我生孩子?」
小人呆愣,緩慢搖頭。
鐘意將她放在浴缸裡,俯身給她認真的清洗身體。
他的指腹生有硬繭,大手拂過雪乳,停留在細微抽搐的小腹處,指尖輕輕打滑,柔軟的眼神凝著她,聲線低啞迷人。
「你還太小,小舅願意等,等你心甘情願的想養育下一代了,我們再要也不遲...」
「那你之前...唔...還那個...」
過於敏感的字眼,小丫頭羞於說出口。
鐘意笑,捏她鼓鼓的臉頰,「小笨蛋,連自己的安全期都不知道嗎?」
豆包回嘴:「全天下也沒有你這樣的小舅啊,連外甥女的經期都記得一清二楚。」
男人淺吻她的唇瓣,眸光又暖又熱。
「隻要是與你有關的事,小舅從來都不敢忘。」
小丫頭的初潮是在她13歲那年,鐘意記得那天正值盛夏,戶外的溫度高的能將人給融化了。
正在會議上大發雷霆的男人被突然闖進的秘書打斷,他神色不悅,卻又在聽到秘書的話後慌忙起身往外走,一眾管理層麵麵相覷,紛紛猜測究竟是什麼大事兒能讓向來冷靜自持的鐘意大失方寸。
會議室外站著臉色慘白的小人,額頭上脖子上虛汗直流,渾身汗津津的,見著男人她的小腿肚子就發軟的厲害,她喚了聲「小舅」,身子隨即下墜,鐘意抱著她順勢蹲下,低眼瞥見從她腿間滑落而下的鮮血,那腥甜的氣息彌散在空氣裡,又膩人。
男人大驚失色,抱著小人急衝衝的往醫院趕,女秘書鬥著膽子攔住他,輕言了幾句,鐘意濃眉輕佻,沉聲問:「你確定?」
秘書篤定的點頭。
男人又說:「把胡醫生找來,其它的東西你幫她準備好。」
第一次來經期的小丫頭缺乏經驗,發現內褲上血跡的第一反應不是去醫院,而是頂著炎炎烈日跑來公司找鐘意。
小人在辦公室沙發上蜷縮成一圈,哼哼唧唧的抽泣,疼的死去活來,緊拽著男人的衣服前襟不肯撒手,一碰她就哭,鐘意沒辦法,隻能耐著性子哄,等熬到她半昏睡才給她灌下止痛藥,小人臉上掛著淚珠,哄了好半會才勉強入睡。
自那以後,鐘意的記事本上便多了一處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