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好沒氣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還跟我說起,說有一晚逸朗沒回家,她以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男人濃眉一挑,無聲勝有聲。
「媽,你瞎說什麼呢..」
豆包清清嗓子,語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種...」
白母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好來著,怎麼這會兒說變就變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極強,「我哪有...」
「你這丫頭,你當時明明說逸朗脾氣好,挺適合結婚的,你還說...」
「啪。」
瓷碗砸在餐桌上,聲響頗重,打亂了白母焦急的語序。
豆包正對麵的男人,黑著臉站起身,略沉的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人身上,眸光飛速撇過,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話音一落,他瀟灑的轉身上了樓。
豆包的思緒亂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強扒了兩口飯,急衝衝的追上去,將白母急吼吼的怒斥聲拋在腦後。
她嘴裡含著糖,在男人門前站了好長好長時間。
捶門的小手起了又落,糾結了半響,小丫頭垂下頭,還是沒膽量敲他的門。
轉身之際,房門卻「呼啦」的敞開,豆包回頭的瞬間,被人大力圈緊手腕扯進房裡。
門一關,男人火熱的身子壓上來,將小人死死抵在門後,顫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舉過頭頂。
「想跟他結婚,嗯?」
男人沉著嗓問,眼眸漆黑深沉,蘊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頭迷蒙的眨眼。
「為什麼跟他單獨在一起?為什麼讓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麼?」
一長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字音追著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劇烈,瞳孔泛起危險的幽光,深不可測。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來。
鐘意要被她氣炸了,狠咬著牙,聲音從齒縫裡擦出,「你、還、笑。」
豆包笑臉盈盈,軟聲軟氣道:「小舅吃醋了。」
男人板起臉,「回答我的話。」
「他有沒有做什麼,小舅不是最清楚嗎?」
「什麼?」
他皺起眉,鬆開小人用力掙脫的手,可下一秒,小丫頭立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條件反射的接住人兒,還有她緊貼上來的軟綿,撞得他下腹一緊。
小丫頭伏在他肩頭,小嘴呼著熱氣,輕輕撩撥著他的耳。
他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房內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旁的裝飾櫃上。
屋內常年恒溫,她來之前特意回房換了條睡裙,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麵,小屁股落在木麵上,冰涼蝕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腳環著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著小嘴,慘兮兮的控訴,「我留了那麼多血,小舅還不相信我?」
鐘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潔白床單上拳頭大小的血跡,還有小丫頭咬到血紅的嘴唇。
他心一軟,心間的鬱氣也跟著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緩下來,語氣也軟了幾分,「我隻是...」
隻是還是會有不爽。
一想到那個男生可能會同她產生的任何親密,都令他渾身不爽利,煩悶的想殺人。
豆包抬頭,小手在他頸後交錯,曖昧的舔了舔嘴唇。
「親我一下嘛...」
她彎眼笑,「親下你就不生氣了...」
說罷她還主動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著她嬌媚的小女人姿態,悠悠的問:「你確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點頭。
男人攏著她的後腰,朝前狠力一頂,硬凸的某物隔著幾層布料灼燙柔軟的花心,小丫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紅著臉低吟,「小舅...」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頭吮吸她唇邊甜滋滋的糖果香氣。
嗓音嘶啞誘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沒鎖的房門,膽怯的推他,「這裡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軟的小蜜桃,「偏要在這。」
然後,豆包聽見褲鏈拉下的細碎聲響,她一陣心驚肉跳,小臉僵白。
「門...門沒鎖...」
「沒事。」
鐘意攬過她的腰肢,手心強勢的探到她裙底,兩指彎曲,或輕或重的頂弄那顆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頭抵不住這技巧滿滿的愛撫,幾下便激出嬌羞的喘息聲。
「不...不要..」
她嚇的都要哭了,「他們會進來的....」
「進來又怎樣?」
男人將堅硬似鐵的某物釋放出來,粗大的蘑菇頭隔著底褲頂進濕潤的穴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紅,聲音暗自發著狠。
「讓他們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