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要是真惹怒了Mafia會有什麼後果?對方可是人多勢眾還是異能者組織,會像電影裏那樣殺人滅口然後封禁水泥沉入大海嗎?!

為了鍛煉咒力補了許多電影的虎杖悠仁腦洞大開。

伏黑惠這刺頭的樣子一看就不像能和對方好說話的!

西村舉起了手。

“摔杯為號”?!

虎杖悠仁一下子攔在伏黑惠麵前:“伏黑,你先跑!”

伏黑惠一愣。

西村揮下手:“別愣神啊。”

兩邊的黑衣人再次鄭重嚴肅的九十度鞠躬,口號響亮且整齊:“少主,您回來了!!!”

氣勢磅礴的聲音回蕩在賭場前方。

“……”安靜三秒後,一二年級齊齊一愣,“哎?”

伏黑惠尷尬的撓了撓頭發,盯著西村道:“從小到大都說了無數次,不要這麼叫我。”

少主=伏黑惠。

咒術高專眾人:“哎?!!”

西村和向日葵還有乙骨憂太看到他們的反應,都笑的非常開心,就連兩邊的黑衣人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他們看著伏黑惠的眼神都是慈祥的,像是看著親手養大的孩子。

“可是從小到大這麼逗你都感覺很好玩啊,”西村走上前抱了不爽的伏黑惠一下,揉了揉他的頭,“再說了也沒喊錯。”

伏黑惠:“錯的離譜了!”

“好了,”向日葵道,“東京咒術高專的諸位,剛才唐突了,總之,歡迎來到橫濱。”

港口Mafia準備了一輛足夠裝下所有學生的車,方便讓他們路上聊天。

賭場的設施有被咒靈破壞,暫時運轉不了,隻能答應他們修好後再騰出一段時間專門讓他們來玩。

西村的話是“你們想在我們的產業裏幹什麼反正都是惠一句話的事情”。

把Mafia少主的豪橫暴露無遺。

伏黑惠很想吐槽這又不是什麼家族產業,然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裝了所有人的大巴車上,伏黑惠哪怕想裝睡著都不行。

同學們的視線實在是太灼熱了。

釘崎野薔薇幽幽道:“我說……”

胖達:“交代了吧,伏黑。”

禪院真希一把扯過乙骨憂太:“還有你這個幫著一起誑我們的家夥。”

虎杖悠仁一錘定音:“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神奇的故事等著我們啊?為什麼學長和同學都變成了Mafia的幹部和少主?!”

狗卷棘連連點頭:“鮭魚。”

幹部什麼的你要是給我解釋為兼職,勉強倒是也還能接受……可少主的意思不就是你爹是首領嗎?!

虎杖悠仁:“還不是普通的首領,而是站在日本Mafia巔峰,說一不二殺一儆百,跺跺腳地也得抖一抖,咒術師界領導人也得平等而視給他們投資的那種超級大佬啊喂!”

伏黑惠為這個形容起了層雞皮疙瘩:“你說的是誰啊?!”

知道伏黑惠身世的禪院真希是這裏麵最懵的。

釘崎野薔薇:“你趕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從今往後我就能靠著你在日本橫著走了嗎?”

那情景想想就爽啊!

“社會性死亡”的伏黑惠嘴角抽了抽,無奈道:“那幫家夥擅自塞給我的稱呼,我隻是小時候和姐姐還有一個人像是家人一樣一起生活,那個人恰好是幹部。”

恰好?

眾人的臉上寫滿了“我不信”。

乙骨憂太幫忙解釋道:“那個人是鷹無彼岸先生,他也是救了裏香引導我的人,地位是僅次於首領之下的五大幹部之一,他的能力可以說是世界級頂尖的異能者,被冠以超越者的名號,十年前的那場冰封日本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

他們在那個時候也都才五六歲,隻剩下一些模糊的印象,不過十年前的新聞報道也是鋪天蓋地的,隨便搜一下就能了解了。

“……冰封日本,還有異能者在世人麵前接下麵紗的那一次,”乙骨憂太敬重道,“裏麵全都有鷹無先生的身影。”

虎杖悠仁睜大眼睛:“那不是超級厲害嗎?!”

釘崎野薔薇戳了戳伏黑惠:“喂喂喂,別告訴我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