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記否的多少次,你都告訴我別放棄希望。讓我好好的活著,活下去一定有治療的辦法。小時候,同村的小孩都不肯跟我玩,隻有你願意和我一起玩耍,為此你還受了不少的臭罵。
他們說我是倒黴鬼,是個喪門星,連同村的大人也這麼說,隻有爺爺,爸爸,和你不嫌棄我。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我還沒看見你結婚穿上婚紗的那一天呢,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
我痛苦的搖搖頭,整個腦袋像是要炸了一般。
體內的藥性還沒有完全吸收,以毒攻毒的辦法果然很傷身體,陰差陽錯的我竟然沒死。
水舞姐,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不管血色茉莉這個組織有多強大,我一定會把他們全部殺光。
我抱起水舞,便往樓下走去。
劉方暉此時瞪大了眼睛,趕緊命令手下準備開槍。
剛才的槍聲不是他沒聽見,而是他正在把客人疏散出去,當然,他才不想管別人的性命呢,不過這些人都是賭鬼,要是都死了就沒人來賭場了,到時候就隻有歇業了。
“不想死的,就給我滾。”我憤怒地望著那群保鏢。
他們手上的槍,比起那些血色茉莉的人用過的突擊步槍簡直差太多太多了,根本沒法比。
他們手上的隻是一些仿真槍而已,不僅精度極其低,而且容易走火。
“不用怕他,咱有槍。”劉方暉翹起二郎腿,坐下板凳上優哉遊哉地說道。
“死。”
我抓起一把骰子便往拿槍的那群人扔去,不少人的眼睛都被砸中,還有不少人臉上還塞著骰子。
“開門,讓我走。”我指了指坐在凳子上的劉方暉。
他一聽見我的聲音,像是被我凜冽的殺氣所震懾,竟然嚇得從凳子上摔了個仰八叉。
“快,開門。”劉方暉對手下命令道,似乎帶著一股懼意。
如果先前是以為我悄悄逃出來的,畢竟我帶著一個死人嘛。現在就百分百確定剛才的槍聲都是我製造的。
可能劉方暉此時正納悶:你這麼牛幹嘛剛來的時候不展現出來?還要扮豬吃老虎!
說實話,剛來的時候我確實沒把握帶走水舞,可現在,帶走的卻是一個冰冷的屍體。
“五十萬,拿錢。”我向劉方暉伸出手來,我想,這算是對水舞姐家人的一種補償吧。
“我……我沒那麼多。”劉方暉搖搖頭。
“那就一百萬好了。”我的語氣再次冷了下來。
“好……好,就一百萬。”劉方暉此時似乎看出我的憤怒,不敢反駁我。
“小李,快去取一百萬來。”劉方暉對著一個手下命令道。
那個叫小李的人趕緊往後台跑去,生怕晚了我會生氣。
一百萬取了過來,我拿著那個沉甸甸的大皮箱,一手抱著水舞,往門外走去。
我最後留下一句話:“再和你弟弟一起作惡的話,明天就去死吧。”之所以沒有選擇殺他,是因為我實在不想殺人,即使有龍組這個特殊的身份,也不能隨便殺人,法律是不容許任何人踐踏的。
這句話嚇得劉方暉直打哆嗦,一個15的人說出的話,竟然讓他如此畏懼,可想而知。
回到了水舞家,對於水舞的死亡水舞的父親隻是很傷心,並沒有怪我,隻是怪自己不能保護好女兒。
我把那一百萬給了水叔叔,他說什麼也不肯要,最後在我軟磨硬泡之下收下了。
這麼些天水舞的父親的腿已經恢複了不少,能夠下地了。
最後耽擱了幾天,水舞的葬禮算是舉行完畢了,農村人,也沒有那麼多人來,來的不過是附近的鄉親。直到水舞入葬之後,我的心才落了地,你是因為我而死的,我不會讓你白死。
我回到了爺爺家,找到了他床頭櫃上麵的那個箱子。
可惜沒鑰匙,我隻好用撬鎖的方法開鎖了,但是這玩意是爺爺這個古靈精怪的老頭子弄的,怎麼會是這麼容易弄得開的?
媽的,不撬鎖了!
我拿起一塊磚頭,朝著木箱子就是一砸。妹的,還挺結實的嘛!我砸了好幾下,終於砸了個洞。
“嗖”
一根銀針從那個洞裏飛了出來,直接射在牆上,要是我再離近點的話,估計眼睛就沒了……老頭子你可真黑……
最後我打開了那個箱子,裏麵有一些珍貴的藥材和一本書——《醫學心得》。
老頭子,我隻能說,你的寶貝太令人嫉妒了,就是因為這兩件重寶,所以我們家才會遭受如此大的災難。
如今,我還不知道《幸運寶典》被血色茉莉的人藏到哪裏去了,但是我一定會奪回來,因為是從我手上丟失的。
“叮叮叮”
兜裏一陣震動,原來是電話鈴聲響起來了。
說實話,我的電話還沒幾個人知道,除非是推銷廣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