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命運之輪的開啟。(1 / 2)

寫在前麵的話:我帶不走憂鬱,恍若隔世,仿佛一切都冥冥自有注定,我的天堂,是否有想象中的那麼美麗。我彷徨在邊緣,悲傷止步,意欲此生將長伴青燈古佛,我想我已,將靈魂深埋於前世的古廟。

給我一盞長明燈,我也走不到世界的盡頭,即使如你般瀟灑,我亦隻能隔岸,於我,於你,都隻不過是過眼雲煙。待到白發蒼蒼時,我也看不到蒼穹的無垠,即使如我般淡漠,也隻能靜待花開,當一切都被淡忘,誰還能記得誰。

百年前與你相約,今世不離不棄,無奈人生已盡,卻隻得半世情緣,彼岸花開,陌上花落,終究,敵不過滄海桑田,成為塵埃落幕。若是來世能相見,請記得看都不要看我一眼,緣分已盡,萬般強求皆成空,不如擦肩而過,成為茫茫人海中的滄海一粟,笑看紅塵。

正文:命運之輪的開啟時間:2012年12月21日19時55分地點:中國西安國家博物館

“餘老,上次您和我說,安排去尼泊爾去那趟,我想我就不去了,畢竟您的得意弟子也在走這條路線,太過搶了風頭,讓他麵子上下不來,也讓您的名聲有所不利不是麼?不過對於喜馬拉雅山來說,我還是有興趣的,不如我們改天再討論一下吧。”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閑運動裝,紮個馬尾辮,看起來25,26左右的女子,隨意的走在西安博物館的路上,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晃悠在處處精致的博物館內。她的頭發不長,紮著馬尾也就在肩膀左右,隨著她走路的時候,馬尾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很悠閑。白色的休閑運動裝顯得她的身材修長。近看她,她的眼睛不是特別大,眼神卻深邃,盯著她的眼睛看久了,仿佛靈魂會被她黑色的眼瞳吸進去,而帶著一個金邊框眼鏡卻淡淡的隱去了那略微顯得看透人心的眼,而整個人變得特別知性。也許是長年累月在外探險,皮膚不是很白,但是膚質卻特別好,幾乎看不到毛孔。小巧玲瓏的鼻子下一張微薄的唇讓她看起來似乎很冷情。總體而言,看起來,就是一個隻能稱得上是清秀的佳人,而這個看起來很冷情的清秀佳人,卻是近年來炙手可熱的科學探險新秀,陸悠然。提起她,上一輩的知名探險家都要豎一個大拇指,對於探險家來說,每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探險,最喜歡和有經驗的人一起,對於新秀探險家,基本沒有上一輩的探險家願意帶著出去,除非是關係特別或者是家族安排。而陸悠然能讓多數致命探險家稱讚,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而是因為她曾經成功進入他們未曾進入過的神秘領地,科潘古城。她獨自一人尋找亞特蘭蒂斯遺跡並且發現前人未曾發現的線索,在其神秘的麵紗上輕輕的揭開了一個角。而她從那以後,就名聲大噪。其實在探險這一行裏,絕大多數男探險家都特別排斥女性探險家,總覺得她們事情多,做事猶豫不決而導致結果差強人意或者更甚。但是陸悠然卻是一個另類,她不但身手敏捷,頭腦冷靜,而且經常在危急時刻,做出正確的判斷,拯救隊友於危險之外。所以,在探險者裏,陸悠然是個例外的女人。此時的陸悠然正在邁著小碎步,拿著她隨手不離的手機,拍著博物館裏的景色,從小橋流水到精心修剪的植被,再到磅礴大氣的博物館內,館內展示的文物處處透露著中國古代的文化氣息。西安博物館裏,處處園林風光,透著後現代的園林景色和悠遠古文明時代的博物館,是她最喜歡來的地方之一。她是一個探險家,空閑的時候就喜歡看看文物古跡,尤其是在西安這種曆史悠久的古蘊城市,仿佛走在路上都能聞到那種散發著文明古跡久遠的幽香。她陶醉在這種氛圍之下,走過小雁塔,正當她抬頭仰望這座十三層的小雁塔時,一陣猛烈的晃動讓她幾乎站不住腳。“是地震!”陸悠然心裏一凜,轉身就想離小雁塔遠點,畢竟是一座塔,如果地震太過猛烈,極容易倒塌,而她所在的位置,極度危險,一旦小雁塔傾塌,她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底端,於是她想也不多想,抬腳狂奔,多年的探險經驗以及處理緊急情況的心態讓她絲毫不驚慌,朝著安全地帶奔去。西安博物館裏每天的客流量是比較大的,尤其是各個旅遊團導遊來西安必帶的一個觀光地。此時此刻,陸悠然旁邊就有一個導遊帶著一個旅遊團人正在講解小雁塔,而在這時候地震搖晃讓他們都驚慌失措的四處亂跑,甚至於有些人已經慌亂不知方向,跑向了小雁塔底部,在各種尖叫,哭喊以及指揮著遊客的聲音中,陸悠然猛然發現,因為地震晃動的太過強烈,以至於地表開裂,從博物館門口向她所跑的方向的路上,一道深不可測的地表裂口快速延伸過去,快的她還沒做好反應,人已經因為地震的晃動而掉進了裂縫中,饒是沉靜如陸悠然,此刻也慌了神,手腳並用的抓著身邊能抓住的任何東西,可惜天不從人願,裂開的地縫中除了掉落的石頭,沒有任何能夠抓住或者支撐她的東西,在漸漸掉落的時候,陸悠然絕望了,也許,這就是命運,注定了今天,葬身於此。“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還沒有找到人生的真諦,沒有刻骨銘心的愛過,沒有撕開那些所謂神秘的麵紗。。。。。。。”陸悠然此刻腦海裏已經紛亂不堪,居然想到的不是即將死亡的恐懼,而是對命運的抗爭以及對自己沒有完成夢想的失落,她甚至暗暗自嘲了一下,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世界末日。然後她閉上眼睛,即使再不甘心。即使再怎麼絕望,此刻,她也無能為力去改變什麼,隻能接受命運的安排。再輝煌,再有名氣,也都是過往雲煙了,此時此刻,隻能等待生命湮滅,重歸於零了。於是她沒有看見,在她閉上眼的時候,她的身後,出現了一道白色光圈,明亮卻不刺眼,仿佛是雲朵又好似白棉,帶著微微的光暈,在這條深不見底的地震裂縫顯得特別不協調,而這道白光,瞬間就把她包裹住,然後在這條地震縫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