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畢業後,白延華跟她表白,但是她沒有接受。
·····
“為什麼?”我問這個男人。
而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白延華,而白延華所在地的也是後來從左曉依的閨蜜口中得來。
“我也不知道。”白延華說。
“白延華!”
突然傳來溫柔的聲音,雖然很大聲。
依姐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或者是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讓她誤會。
“你想幹什麼?”質問白延華。
“我·····我沒什麼。”白延華無辜地說。
依姐突然喘氣,手按住了心口,麵露難受的彎腰下去。
“依姐?”我擔心地說,同時伸出手,但是白延華比我更近。
“你怎麼了曉依?”白延華很著急,伸手扶住依姐。
依姐卻甩開了白延華的手,移動幾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小敘,扶我去醫院。”
依姐的表情真的很痛苦。
我扶著依姐走出去,隻留下白延華在花店癡癡地。
到了醫院,把依姐送進了急診室。
而當醫生出來時說的話讓我明白了依姐不接受白延華的原因。
“你就是病人的家屬嗎?”醫生問。
“我是她的弟弟。”
“你可知道病人有什麼病史?”
“我·····”我並不是依姐真正的家人,她的病我並不清楚。
“我不太清楚。”
“初步檢查是心髒病。”
我聯想到依姐的妹妹左曉晨的病。
等到依姐醒來後。
“依姐。”
“小敘,那麼晚你還沒回去嗎?”
“我跟家裏人說過了。”
“啊,我也沒什麼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太晚回去你爸媽會擔心的。”
我才發現依姐是多麼為別人著想的,為了左曉晨而放棄了愛情,因為自己的病又放棄白延華。
她是依著晨光盛開的玫瑰,但當晨光消逝後,她也不為自己盛開/
“依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的病?”我問。
“沒事,我隻是太勞累了。”依姐笑著裝作沒事。
“你是不是患了和你的妹妹左曉晨一樣的病?”我無視她的回答,繼續追問。
然而她陷入了沉默,若有所思的片刻後。
“是白延華告訴你的。”
“他就是白延華?”
“原來他所說的告訴你一些事是這個,我還以為他要找你麻煩。”
“依姐。”
我知道,她想扯開話題。
“好吧。醫生給我檢查過。我得的確是擴張型突發心肌炎。”
所以,才會拒絕自己所愛的人之千裏。
依姐交代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白延華。而我在糾結這個之前卻是糾結如何幫助依姐,我卻沒有任何的能力幫她。
初二的我顯得稚幼,毫不知怎麼處理事情?隻有也隻能心不在焉地想著,而這心不在焉的狀態逃不過鞠靜菁的法眼。
一次上課,她又用筆戳我的後背呼喚我。
“你怎麼了?”
雖然我一直不喜歡說話,可是我現在多想有一個人幫我分憂。我卻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