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送貨,裴天虎和黃毛可以說為發哥立下了汗馬功勞。
裴天虎既得到了金錢,也得到了美色,借著國慶放假的大好機會,裴天虎和那個叫瀟瀟的女子在金爵大酒店裏纏綿悱惻,難以自拔。
這個女子,和裴天虎以前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都不一樣,她溫柔體貼,雖說是風塵女子,但就像古代傳統中小鳥依人的那種類型,把本來就是一種交易性質的關係,也進行得像兩個愛了一萬年的人,曆經艱難險阻,才終於到一塊那麼讓人留戀。
和瀟瀟幹完那事後,裴天虎對睡在他臂彎裏的瀟瀟說:“願不願意和我做長久夫妻?”
“願意啊。有啥不願意的,我覺得和你做事情簡直就像做神仙那般快活。”
“其實你錯了,我倆這才叫神仙的日子,神仙並沒有我們這麼愉快。”
“好是好,可你我沒房沒錢。隻要有錢,誰願意過這種日子,我也是因為家窮,才迫不得已走上這條路的。你知道,遇上你這樣溫柔的還好點,要是遇上那些禽獸似的,哪裏還有快樂可言。”
一連幾天,裴天虎就和瀟瀟窩在金爵大酒店裏,吃了睡,睡了吃,過著一種醉生夢死的日子,向公司請了幾天病假,家也不回。
有時兩個人中午十一二點起床,裴天虎就陪著瀟瀟去超市購物,買一些名牌服飾,或者化妝品,將拿命換來的金錢大把大把花在瀟瀟的身上。
反倒是瀟瀟,好幾次都勸裴天虎花錢不要大手大腳的,要稍微節儉一點,這樣一來,在裴天虎想來,可能是瀟瀟以為他沒錢,反而裝出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死水怕勺舀,也就那麼幾天,裴天虎的信用卡基本上就成空卡了。
人往往在這個時候,才會清醒過來。
裴天虎意識到,自己該去上班了,也該去看看孩子了。他像一條被人抖得幹幹淨淨的米袋子回到家裏。
在即將走進家門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該怎麼向張媛交待,這裏也有一張血盆大口啊,等著自己用錢去滿足她的欲望。
但這些日子,自己的錢實在是花的太順溜了,竟然連背著張媛存下的那些私房錢都花的快見底了。
這時他才想起了一句古詞:銷金窟。自己賺來的錢,很快就銷完了。
他掏出鑰匙,打開門。
但讓他奇怪的是,今天的家裏非常的安靜,連一點不和諧的聲音都沒有。
裴天虎心想,張媛和孩子可能在睡覺呢,因為現在也就是下午六點多鍾。可他到張媛的臥室裏一看,啥也沒有。也許,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吧。
裴天虎也沒有多想,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的臥室。這些日子連續作戰,有時候甚至和瀟瀟在大白天還要來一半個回合,真有點吃不消了,要不是有毒品,他覺得自己可能無法戰鬥了。
躺在床上,他突然意識到,為什麼這麼安靜的原因了。他的手機這幾天一直關機,因為他生怕別人,特別是張媛,會打電話來,那會影響自己和瀟瀟在一起的那種情調。
想到這裏,他趕忙掏出手機,將機子開開。
手機啟動好後,信息就接踵而至,有公司裏打來的,但更多的還是張媛的未接電話。
裴天虎心想:除了要錢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裝出一副任它風浪起,穩坐釣魚船的架勢。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裴天虎一看是張媛的,就懶洋洋地接通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