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門別這麼說,城鼎老祖的墓開還是不開是鑄器門門內的事物,我孟栩隻是應您的要求將自己的看法說出來而已,您這樣可就太瞧不起我了。”
“爺爺,如果我修煉你們說的那天虛階《靈祭逍遙訣》,是不是就可以幫助鑄器門更上一層樓?”孟栩還沒說完,葉黎就插口問老掌門,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那是當然,要知道,天虛功法世所罕見,比擁有天虛魂靈的修煉者還難遇到,所以,如果能夠練成天虛階《靈祭逍遙訣》,對鑄器門,對你,都是絕對的有利無害。”老掌門對自己這個孫女也是非常滿意,如今已經無限接近一階靈境的修為讓老掌門很是欣慰。
“隻是,起棺一事茲事體大,除非掌門和那幾個長老同意,否則就算是百分百確定也不能起棺。”
“那我去和父親說,白長老對我這麼好,也一定會同意的。歐陽長老應該也沒什麼問題,隻要是對鑄器門有利的事情他都很支持。還有就是傅長老和桂長老,可能不會同意,不過我想,加上父親,歐陽長老和白長老,三對二肯定能行。”葉黎說話的語氣很輕,語速也很慢,卻讓人聽著很舒服。
“阿黎先別這麼樂觀,首先你爹就是個老頑固,對城鼎老祖崇拜得不得了,要起城鼎老祖的墓跟要他命差不了多少。”葉黎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主意感到得意,老掌門就立刻潑了盆冷水,將葉黎澆得外焦裏嫩。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我就離家出走好了,讓他永遠都見不到我這個女兒。”話是撒嬌的話,在葉黎嘴裏說出來卻又不是那麼回事,好像信誓旦旦,一本正經的樣子。
此時的孟栩已經走出去老遠,回頭看了看這對爺孫,總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在哪裏見過。轉頭再次望向那漫無邊際的雲海,孟栩又想起了臨別時哭得梨花帶雨的蜂鳥。
雖然現在鑄器門內又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和蜂鳥長得一模一樣,孟栩依然不自覺地懷念起那個能夠讓自己多次化險為夷的女孩,自己的未婚妻,蜂鳥楊瓔。
“孟小兄弟,想什麼呢?”不知何時,老掌門已經站到孟栩身旁,看見孟栩想事情想的入神,忍不住開口問道。
被老掌門這麼一問,孟栩才突然回過神來,連忙答道:“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故人舊事,有些人,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想不到孟兄弟還是個懷舊的人,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你的路恐怕還很長,我能預見到往後的你,定然能夠有一番作為。不要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孟栩有些黯然神傷的情緒讓老掌門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開口寬慰道。
“嗬嗬,如今也是好順其自然了,若是有緣,日後必定還能再見的。”或許,鑄器門內那個女孩真的就是穿越過來的蜂鳥,隻是失去了前世的記憶也說不定呢?
“對了老掌門,被我帶來的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能醒過來嗎?”
“這可說不好,身體上沒有什麼異常,吃東西喝水都還湊合,隻是始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想,這女孩可能是魂靈被震碎了。”聽到孟栩打聽那個女孩的事情,老掌門一臉的凝重,好似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症狀一樣。
“魂靈被震碎是什麼意思?”魂靈和魂魄不同,是專指的修煉者的魂魄,能夠被稱作魂靈的魂魄都是可以修煉的。既然老掌門說是魂靈,那就說明這個女孩很可能是個修煉者。
但如果是修煉者,為什麼會被幾個普通人抓住而毫無反抗之力?而且在那太監道長出手殺她之前都好好的,被自己救下以後反而突然就變得奄奄一息了。
太監道長?口哨?對了,孟栩突然想起來那女孩是自己吹響那太監道長給自己那黑色的口哨之後,才突然暈倒的。之前太監道長就要出手殺了這女孩,是自己擋下了那一掌。
說什麼關鍵時候能救我一命,原來,這口哨根本就是催命符,借自己的手殺死這女孩的工具而已!這太監道長竟然這麼陰險,果然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