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眾不同的女子剛一出場,不僅僅是舞台周圍看客的情緒發生了變化,歐陽彧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邊,韋告鈞也有些的異樣。
本來歐陽彧就知道韋告鈞身上的傷會有問題,不過是韋告鈞一心追敵,歐陽彧對自己的醫術也有把握,這才沒有急著給韋告鈞治療,不過韋告鈞現在明顯有些虛弱了,來到了醉人間中央舞台後,歐陽彧一直都在扶著韋告鈞,而就在那個戴著麵紗的女子出現的一刻,韋告鈞的身子似乎是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是她!”韋告鈞輕聲地說道,雙眼迷茫地看著這支舞曲,而思緒不知回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他是自己沉浸於自己過去的回憶,還是剛才中的黑色暗器的毒開始發作,韋告鈞是覺得眼皮是越來越重。
“告鈞兄!”歐陽彧好像在喊自己,韋告鈞自己也在堅持,可是一團紅色的東西飛來,韋告鈞感覺自己沒有力氣躲避,被這個軟軟的東西砸中了頭顱,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心裏歎口氣,想著:“罷了,還好歐陽兄弟就在邊上。”
韋告鈞是中了毒針,現在毒性發作昏了過去,但是歐陽彧還是清醒的啊,就在韋告鈞毒性發作的時候,舞台上那個美豔神秘的女子手中,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個大紅的繡球,筆直的拋向了韋告鈞。
那些觀看舞蹈的看客們,一個個情緒激動地衝向了這邊,不少人口裏還在叫罵著,抱怨著,但是這彩球最後還是砸中了昏過去了的韋告鈞,原本在舞台上伴舞的兩個女子,走近那領舞女子的身邊,聽了那女子的吩咐後便來到台下。
她們是來請歐陽彧扶著韋告鈞走到舞台背後,一座獨立的小樓之上,而幾個體格健壯的大漢則是在上樓的路口處,擋住那些往上湧的人群。
雖然覺得有些蹊蹺,但是歐陽彧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韋告鈞一直是用內力壓製體內的毒性,現在毒性發作,他需要一個安靜的位置給韋告鈞去毒療傷,所以當他發現韋告鈞被彩球砸中後,有人領他們上樓,歐陽彧立刻和這些人一起,把韋告鈞抬了上去,將嘈雜的人群留在了身後。
上樓後的歐陽彧,抬著韋告鈞走進了一間布置溫馨的廂房,歐陽彧連忙是讓人把韋告鈞平躺在軟床上。
這時候,他聽見一個女聲,非常著急地催促身邊的人:“快點,去把鄭大夫請來,一定要快。”
接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來人正是剛才在舞台上領舞的妖嬈女子,現在她已經是摘下了麵紗,來到了軟床前。
這女子年紀在二十四,五歲左右,身材修長,豔麗的濃妝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給人無盡的遐想,這麼一副容顏和身材,絕對稱的上是人間尤物。
“告鈞他怕是中毒了吧。”歐陽彧聽到這美豔的風塵女子居然這樣對自己說,歐陽彧暗暗吃驚,原來她是認識韋告鈞的啊,所以剛才發現韋告鈞有問題了,才用彩球砸中韋告鈞,讓人請上來,然後自己又連忙著人去請大夫,看來她和這正一教的三代大弟子關係不一般,竟然是如此的關心他。
“你認識韋兄,對了,剛才韋兄也是輕聲說‘是她’,想來說的就是你吧!”歐陽彧說著自己的猜測。
“他好歹還能認出我來,也不枉我這樣白忙一場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告鈞他是中毒了吧,你不是正一教的弟子,怎麼和他在一起?”這女子本來還認為歐陽彧是韋告鈞的一個師弟,但是從歐陽彧的穿著言語中,她知道歐陽彧不是。
“在下歐陽彧,和韋兄一起在追查一些事情,賊人一直逃到了這裏,韋兄中了賊人的毒針,一直用內力壓製毒性,但是時間太長,我們追的太急,沒想到毒性就發作了,這裏麻煩您了,讓人給我打一些熱水來,我這就幫韋兄來把毒逼出來。”歐陽彧說著給麵前的這女子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