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忠也是早有準備,不慌不忙的拿出來了一疊信件,說道:“張化世其罪之一,聚眾謀反,禍亂天下。”正一教眾人聽到他這麼說,都是不屑的笑著。
“朝廷一直都在調查江湖上最近幾年出現的一個叫做聚賢閣的組織,也一直在聯合江湖人士對其進行打擊,最近抓捕了不少的聚賢閣賊人,其中有他們當中的核心成員,說是天罡將位中名列第二的惡賊,號稱森羅鬼楊沙穀的人,他供認說其實聚賢閣中名列第一的人,就是聚賢閣的閣主,就是正一教的張化世。而且就是正一教內部,也有人在秘密的調查這事情。”魏元忠大聲的宣布著他收到的舉報。
高特聽後立刻接口說道:“公主殿下,魏大人,這是明顯的栽贓嫁禍啊,若是師父是聚賢閣的閣主,怎麼會在江西境內,一心一意的整治這些賊人,鬧得最後,遊師弟死於非命,對了,他們說的聚賢閣的賊人應該不是師父,那是他們的陷害,要是聚賢閣的賊人,鄭定武可能還真是,但是他在被我們查出後就畏罪自殺了。”
“什麼,你們當中沒有鄭定武和遊秀辰,他們都死了?”魏元忠很是吃驚,還有剛剛回來的張生民同樣也是一驚。
“他們怎麼死的?”魏元忠追問道。
“鄭定武他勾結聚賢閣賊人加害遊師弟,做出無恥之事,弄的正一教上下不寧。”高特隻能是把這段時間在正一教內發生的事情都給魏元忠說了一遍,當然,很多細節都被隱晦的帶過,那些事情當著公主麵說可是不好的。
“這麼說來,鄭定武卻是可疑,但是他最後被你們逼死了,真相大白了嗎?”魏元忠的意思是,你們有真的去檢驗鄭定武的屍身了沒有。
眾人心說他才剛死沒多久你就來了,中間連點消停緩和的時間都沒有,誰會壓著張蘭兒現在就去驗證呢,不過鄭定武一直到死前都高聲呼喊著他是被冤枉的,卻是很可疑。
“把你們抓到的那幾個聚賢閣的賊人帶上來。”魏元忠覺得自己很應該見見這幾個人,同時,他從那一疊信中拿出了一封信,大聲地說道:“我早就接到遊秀辰的舉報,說是懷疑聚賢閣中,有安插內奸到朝廷和江湖各大門派,甚至他懷疑,正一教裏麵就有聚賢閣人,說他正在暗中的調查,沒有想到啊沒想到啊,一定是他的行動讓聚賢閣的人發覺了,在他揭發之前,搶先出手加害了他。”
很快,劉烙等人被帶了上來,魏元忠大聲地質問他們說道:“你們這些聚賢閣賊子,盡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如此殘害忠良,說,你們是從哪裏得到消息,讓你們加害遊秀辰的?”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那個樵夫被押進來之前,看見外麵清一色的身穿光明鎧北衙禁兵,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軍隊,但是他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麵,現在被一個大官這樣喝問,把自己知道的連忙又都說了一遍,但是無非就是他不過是被聚賢閣的賞金給騙來做事的向導罷了。
而劉烙等人也不知道魏元忠是要問出什麼來,還是一口咬定就是鄭定武就是聚賢閣在正一教的內應,是聚賢閣天罡三十六將中的一個,而那兩個鄭定武的弟子說完自己知道的情況後都低著頭,似乎也在為他們的背叛行為感到羞恥。
無意間,魏元忠看見周俊成在偷笑,不過礙著李伊人的麵子,不好嗬斥周俊成,便問道:“你有什麼好笑的。”
他這麼一說,周俊成笑的更加的歡樂了,一邊笑一邊說:“哈哈哈,我笑你傻啊,別人聚賢閣能這麼迅速在幾年之內崛起,這麼久了,江湖上對他們有各種傳言,到最後也不過是知道了什麼天罡地煞將,還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天罡地煞將是不是真的,還是有人打著聚賢閣的旗號在哪裏招搖過市。”
他這麼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點頭,周俊成繼續嘲笑道:“而在背後操縱聚賢閣的人,這些嘍囉又怎麼會知道呢,你問問他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大不了隻不過是和他們級別差不多的其他嘍囉處得到的消息,你想從他們這邊得出張天師是聚賢閣閣主的供詞,想來是不可能的,說好聽點吧,你這是江邊上賣水---多此一舉,或者別的什麼歇後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