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烙看見眾人在看向他,淡淡一笑,然後說道:“既然已經是和你們談妥了,我也就實話實說吧,不才劉烙,在聚賢天罡將中,名列十一,哪天同我一起去埋伏的人中,有天罡將位中排名第四的周超。對他我倒是打聽了不少,不知道張天師還記得不記得南海的周奎。”
張化世聽到他說出周奎這個名字的時候,兩隻眼珠緊縮,整個人緊盯住了劉烙。
劉烙看出張化世有反應,嘴角輕微地上揚,笑嘻嘻地說著:“那周超便是周奎的兒子,一心給他那倒黴的老爹複仇,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秘法,可以讓他渾然不懼雷電,而且是內力深厚,整個人十分柔軟,一般的刀劍似乎都不能傷他。”
“世間秘法,真是無奇不有。”羅越心中感歎道,他也還在一邊默默地聽著。
劉烙接著將這次伏擊的好手名號,全部的都說了出來:“除了周超之外,還有天罡將中名列第九的易容術高手汪郡,和負責傳達天幹地支令的好手,名列第十的幽靈魔杜涵,然後還有名列天罡將中二十三位的猴精賊謝慶生,天罡位排名三十的王渡,最後還有名列三十三到三十五位的薛家三兄弟。”
說完又那些人,他便詳細地說明了他們偷襲的過程:“我們潛伏在暗處,開始的時候,我們隻有五人發力,杜涵和謝慶生分別藏在兩側,周超衝在最前麵,吸引了遊秀辰發出的雷電,也假裝被擊倒,在遊秀辰分心對付我們的時候,本來躺在地上周超突然發力,遊秀辰猝不及防,隻能是使出了殘影瞬移術,剛好離謝慶生埋伏的地方不遠,他雖然躲開了周超的偷襲,還在瞬移的時候殺掉了王渡,不過,最後謝慶生在他的背後出手,把他擊倒,說起來,他和遊秀辰還有些相同,都喜歡偷偷繞到對手的身後出手。”
“那遊師弟昨天突然變成妖怪,就如同狼人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單慶朔繼續追問著。
“那是鬼醫常嚴研製出來的一種藥物,叫做獸化秘藥,好像很難煉製,服用之後的人會變成各種不同的野獸,也不一定就是狼人,每個人似乎各有不同。而且服用過後的人基本上都會喪失理智,變得與野獸無異,若是練習過武功秘法的人變成的野獸,隻怕更難對付,反正我也隻是耳聞,你們倒是看過遊秀辰獸變之後的情形。”劉烙也把遊秀辰變成狼人的原因說了出來。
“那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變化,等到後來才發生變化呢?”張蘭兒還是有很多的問題。
劉烙則是回答說道:“這種秘藥,我也知道的不多啊,鬼知道常嚴製作這些個亂七八糟的秘藥的時候,是怎麼弄的,這些大多都是聽其他的聚賢閣弟子亂傳的,這些人他們自己也未必知道真假。”
“那在山下偷襲我,殺害我弟子的又是何人?”餘海還是對此很是計較。
劉烙繼續回答說道:“那次我偷襲我也聽說了,是汪郡帶隊去殺的,好像說是準備找人假扮遊秀辰去截殺你們,好讓正一教眾人互相誤會,陷入混亂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好配合遊秀辰的獸化藥發作。到了那個時候,除了會有鄭定武在一邊煽風點火外,正一教內其他和遊秀辰不對付的弟子也會乘機發難的。”
“你還在胡說,你們說的這些,又怎麼能證明我是正一教的叛徒,是和你們一夥的呢?”鄭定武也知道雖然自己有嫌疑,但是最多也就是有嫌疑而已,不可能確認自己就是正一教的叛徒,隻要是天師張化世相信自己,自己就還有機會證明自己。
“你剛才說服用過那獸化秘藥後的人基本上都會喪失理智,也就是說也有機會還是可以保持自己的意識?”單慶朔倒是聽到一條重要的情報。
劉烙輕蔑一笑,回答說道:“是了,確實也聽說過,有一部分的人服用過這種藥物之後,還是能保持自己的意識,最後可以自己控製自己的變身。但是這些都是聚賢閣內部,關於常嚴的傳說,我也不清楚,若是有人知道,估計也隻有聚賢閣當中幕後管事的的那些人會知道了。”
“等等。”張蘭兒一直都記得遊秀辰在自己身邊變成狼人的情形,她突然想到了一點可疑的事情,說道:“當秀辰身上的**發作的時候,他兩手抱頭,顯得十分的痛苦,我上前去和他說話,他那時候一定是在用自己的意識和那野獸的意識抗衡。”
張蘭兒說道這裏,突然就看向了鄭定武,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不是不希望秀辰可以恢複意識,你是不是就是希望秀辰變成一隻野獸,不對!當時秀辰都還沒有變成野獸,你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殺招,讓他沒有機會和那獸性做鬥爭,失去了自己本來的心智,是你,是你害死了秀辰!”張蘭兒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都是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