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應賢見這兩具屍體襲來,也不敢大意輕敵,他蹲下躲過這兩具屍體的攻擊後,揮劍斬向其中一具死屍的後腦,但是那死屍卻是動也不動,任由讓魏應賢在身後,一劍從他的嘴巴處起,將頭顱斬斷。
魏應賢一擊得手後,也不停留,立刻順勢舉劍斬向另外一具屍體,但是那段期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哪裏一動不動,魏應賢心中奇怪。
他早就聽說醫者行會的人修煉醫用內力,不能用於武學,隻能用在秘法上麵,這縱屍術也可以說是一類秘術,但是段期卻這樣的無動於衷,若是自己斬殺掉了這些屍體,他不就得束手就擒嗎,但是看他這有備無患的樣子,像是他段期能吃定了自己一樣。
就在魏應賢思量段期的打算的時,地板下麵突然伸出了好多隻手。
果然,剛才那兩具偷襲的屍體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出招在這裏了,魏應賢心道不好,剛才裏麵那麼多具屍體,怎麼可能就這兩具上來襲擊呢,可惜他反應不急,好多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讓他無法掙脫。
魏應賢剛準備舉劍劈斷這些手臂,麵前那具屍體卻又開始活動,轉身過來,速度奇快,魏應賢隻好用劍將直刺其咽喉,準備刺入之後再發力斷其頸脖,不料這屍體居然是側身躲開了這劍,一拳擊中自己小腹,魏應賢隻覺得腹痛異常,這一拳力量實在,魏應賢僅僅隻是挨了這一下,嘴上就開始流血,劍也把持不住,落在地上。
“魏捕頭。”段期開始說話的一瞬,麵前這死屍也停止了他的行動,就連腳下抓住自己的這些手,魏應賢也覺得好生僵硬,就像是牢房裏麵的鐵銬一樣。
“你是怎麼想著來段某人這裏調查呢,是有人指派,還是你查到了什麼?”段期對這個捕頭為什麼突然前來調查自己的原因,還是很有興趣的,隻怕是自己的盤算還是出了差錯,不過隻要問出了漏洞在哪裏,他覺得自己就可以想辦法來進行補救。
“你覺得你自己永遠不會露出馬腳嗎,哼,我們早就懷疑不是聚賢閣的人來揚州生事,估計隻是有人借著他們的名頭而已,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是賊喊抓賊,居然是醫者行會裏麵的敗類弄出這種事情,我今天雖然載在這裏了,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在調查著醫者行會,不出幾天,就還會有人來調查的,那時候你一定就瞞不下去了。”魏應賢大聲的說著,讓段期知道,除去自己對事情沒有任何影響。
其實他說的也不假,郭援疆是知道他在調查這醫者行會的幾個行事的,如果他一調查就失蹤了,或者是變成了活死屍,那麼郭援疆一定知道這裏麵有問題,會加大力度調查的。不論怎麼說,這段期的身份和行動算是暴露了。
段期聽了後倒是低頭思量了起來,魏應賢見他分心,突然發力,掙脫開了那些抓住自己的手,剛好掙脫的時候,段期沒有及時反映,這些手也沒有發力,魏應賢得以逃脫。
魏應賢知道他不能一個人獨立對抗這麼多的活死屍,需要幫手。他掙脫開後,馬上從屋邊的窗戶中縱身跳出。
段期還是陰險的笑著,這次他倒是沒有操縱屍體追擊,而是自己也縱身從窗子跳出,對著那正在翻越圍牆的魏應賢就是一掌,黑煞毒氣正中魏應賢的後背,飛在空中的魏應賢就向突然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墜落下去。
段期冷哼了一聲,便默念密咒,催動那毒氣攻心。突然,段期眉毛一挑,念道:“咄咄怪事。”
原來那股毒氣怎麼也不能攻上心脈,而且一股強大的內力正在逼散毒氣。他告訴過鑽地鼠田虎,這毒氣可用內力逼散,但是自己留有後手,哪些殘餘的毒素也都可以供自己驅使,但是現在,這股強大的內力在那魏應賢的體內,猶如一堵牆一般把自己的毒氣擋住,逼散,連一點點剩餘的殘毒都沒剩下。
牆外麵,正是抱著魏應賢的人,便是歐陽彧,他在用醫用內力給魏應賢治療著。
歐陽彧查出段期很有可疑,剛好在去太守府的路上要經過這裏,歐陽彧本來還想進入查看一下,誰料到剛到不久,就看見魏應賢翻牆出來,還沒落地,就被一團黑氣擊中,歐陽彧見過類似的招數,那劉破用的就是這類的招數,歐陽彧心知肯定是郭援疆讓魏應賢來調查段期的,心裏也確定了這幕後的黑手,看來還真是醫者行會的五大行事中的段期。
歐陽彧的內力傳入魏應賢體內的時候,就發現了那股毒氣,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毒,但是這些毒仿佛活物一般,突然就向魏應賢心脈湧去,歐陽彧不敢大意,立刻用強大的內力把這毒壓下,而且這毒不強,歐陽彧甚至一下子就可以把這毒給驅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