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願意,但是郭供鴻現在隻能死依靠歐陽彧這個神醫的傳人和醫者行會的力量,來幫助自己度過這一劫。
“歐陽公子,真是咄咄怪事啊,剛才秋莊主和上官先生推來了這車,上麵有個被秋莊主斬斷頭顱的死屍,我派人查了的,是前些天下葬的羅老六,剛才卻在大街上晃蕩,這是怎麼回事啊。”郭供鴻問完。在場的眾人也都是看向了歐陽彧,畢竟是他召集大家的。
“這個是縱屍術,一種可以操縱死人的秘法。”歐陽彧說出了這些屍體走路的原因,不過大家看見了這屍體走路,早就想到應該是一種秘法,也沒有很是吃驚。
歐陽彧則是繼續說道:“我在醫書上有看過,說是當年編撰我華氏秘傳之術的時候,有一代的華氏傳人聽說在南疆一帶,有人有起死回生的秘術,就想過去學習,誰知道,過去之後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起死回生之秘術,隻是一種操縱死人的操縱秘術,當時的華門傳人當然不屑學這種旁門左道,但是還是在醫書中記下了這件事情,並告知後世的傳人,不許學習這種妖術,被我華門列為禁術。”
“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這種秘術。”郭供鴻歎了一聲。
秋水寒說道:“我初見這死屍的時候,想來多半就是這樣,本想將其擒住,但是不想這死屍與我向鬥,頗有章法,而且不論怎樣將其擊倒,都可以馬上站起來,直到最後將其頭顱斬下,他才倒地不起。”
歐陽彧點點頭,說:“正是如此,要破這種操縱的秘術,隻有將死屍的頭顱斬斷,想來這秘術操縱死人,也得是死屍比較完整才行,將其頭顱斬下,也就破了這秘術。”
歐陽彧對著郭供鴻一拱手,繼續說道:“剛才進城,我們一行人,也遇到了一個死屍,聽魏捕頭說那人是看守墓地的張大鼻子,我們幾個人合力一起才將其斬殺,隻怕這縱屍秘法早就不簡單的是操縱屍體了,這些被操縱的死屍都被秘法激發出了戰力,加上本來就是死人,動起手來不論如何被擊殺也都不在乎,剛才,那張大鼻子就是看著自己的雙手被斬斷,都沒有一絲反應,還能出腿踢向魏捕頭,若是這些死屍都是這樣,隻怕有很多人都會被傷著。”
“這該如何是好?”郭供鴻很是無奈,自己怎麼就碰上了這種怪事,心說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先是秋妙韻這丫頭不願意嫁入郭家,逃婚而去,讓郭家成了笑話,現在又是什麼江湖上邪道在這揚州城興風作浪,也不知道他們圖什麼,自己今年真是流年不順啊。
上官野看郭供鴻神色不佳,也知道這死屍爬出墳墓是頭疼的事情,但是醫者行會總舵就在揚州,現在揚州出了這事,自己也得出力,說著:“太守大人,眼下可以讓秋莊主帶著秋水劍莊的人和衙門的捕快們一道,盡快的將城內的這些死屍清理掉,我們醫者行會的人同時也去現場做消毒的工作,而後再派人到死屍出沒過的地方分發藥物,避免引發疫情。”
“也隻好如此了,但是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啊。”郭供鴻十分著急。
“必須要把幕後的人給糾出來,不然還不知道這揚州城要亂到什麼地步。諸位可有什麼法子將這人抓出來嗎?”郭供鴻說完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出聲,自己也搖了搖頭,歎了一聲:“那好吧,大家先除去城裏的這些死屍再說其他吧。”
歐陽彧跟著秋水寒一起走出了太守府,秋水寒看了看歐陽彧說:“歐陽公子,你真沒有辦法找出這幕後施術之人嗎?那縱屍之術可有什麼破綻可循?”
歐陽彧其實一直也在想這個問題,見秋水寒提問,想了想說道:“這個,以前以為這縱屍之術,不過是人為的操縱屍體,但是見過那個張大鼻子之後,我覺得應該不止這些,這些死屍被人喚起之後,多是可以自行行事,那人隻怕隻用使用秘法將死屍喚起,便可以讓死屍去做自己想讓這些屍體做的事情了。”
聽到歐陽彧的話,秋秒韻有些心急,問道:“那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見秋秒韻有些著急,歐陽彧安慰道:“不過既然是秘法,而且這人喚其了這麼多的死屍,隻怕要耗費許多的內力,短期內必然要休息。我們先去除去城裏麵這些死屍,再讓人暗中守在墓地附近,等我們將這些活死人處理完了後,他還會再去施秘法,等他下一次施術喚起死屍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將其當場擒住。”
秋水寒麵無表情,但是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辦法能否有用,想想也隻好如此,便同意了歐陽彧的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