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活生生幹到了下午,才搞定,而且一個個身上還髒的不得了,同時累的也躺在了田埂上。

休息過後,看著自己的傑作,一個個都好似有點另類感覺,收獲時,會是怎麼樣呢?

“先洗漱吧”

這裏房子修起了一半,自然也搞了一個洗漱地方,等他們洗漱完了後,朱瞻壑才吩咐阿福。

“去給王府來的那些人,一人五兩銀子,算本世子賞他們的,讓他們出去別亂說”畢竟按朱瞻壑現在身價,還真不會在乎這點。

“明白了世子”阿福道完,就去了。

等朱瞻壑洗漱完後,給老兵們囑咐了一下,要更加注意了。

反正一個個都是讓他不必擔心,絕對不會出問題。

“堂哥,走,回城了”

“兄弟們,等等,幫忙找會蛐蛐,改日請你們喝酒吃飯”

眾人:......

朱瞻基也算很幸運了,他們還真在草叢之中,尋到了,而且個頭還不小,這可讓朱瞻基高興不已。

於是他才滿意的打道回府,回到應天府,一個個在城中稍微遊玩了半個時辰。

不知道怎麼就談到秦淮河花樓了,更談到,朱瞻壑關了漢王府三間花樓,這幾天一直在修繕改造,還有貨物進進出出得搬運。

“瞻壑,你到底在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是來了什麼新姑娘嗎?”

朱瞻壑一笑,那倒不是“這樣吧,五日,五日後,我邀請你們去看看,這回絕對讓你們想象不到”

“好啊,好啊”一群武將子弟答應著,畢竟他們有些家中管的可不嚴,好些人雖是嫡出,可並非嫡長子,就更不嚴了。

唯獨陳晟縮了縮頭,他是嫡長子啊,家中還有這老姐管著,這讓他稍微膽怯。

“壑弟,你搞的什麼鬼啊”朱瞻基好奇。

“堂哥到時來不就知道了嗎?”朱瞻壑有手肘捅了捅他,還給了他一個神秘得笑容,然後就走了,回去了漢王府。

漢王府,朱瞻壑剛回去,才踏入漢王府,圓圓就來了,顯然在專門等他“殿下,有人找,說是為你而來”

“我?行,人在何處,我去看看”

“在待客廳,給娘娘診脈”

“給我娘診脈?”朱瞻壑微微一愣,然後快步去了,會客廳。

果然進門就見到了那人,正是蕭九賢,此刻韋氏手上鋪著一張薄布,而蕭九賢給韋氏隔著薄布診脈。

這雖然讓朱瞻壑有些無語,但是這已經算最好得了,這個時候一般都是鋪張薄紗在女子手上,這至少還能診斷出脈象,要是有些觀念在重得人,是直接搭根絲線診脈,號稱懸絲診脈。

但是其實這完全做做樣子,除非是真牛逼得人物,不然是真診斷不出什麼,運氣好能從氣象上,患者口述上看出問題,然後對症下藥,不好就隻能根據患者口述,以及自己經驗,來下藥。

然後就是生死由命來。

片刻,蕭九賢收回手,然後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娘娘胎像穩定,時常感覺胎動,實屬正常現象,以在下所見,娘娘臨盆時間應在下月”

朱瞻壑算了下,這是去年,出征六七月他爹幹得好事,現在三月中下旬了,下月四月,也就九到十個月了也正常。

“嗯?到和府裏郎中說得一樣”韋氏收回手,一邊說道。

“娘娘,在下這裏有副藥,近日娘娘可以煎煮服用,能強體,有能保娘娘安全產子得作用”

蕭九賢說著,然後拿過丫鬟結果的紙筆,就書寫起來了。

片刻時間,方子書寫好了,韋氏侍女拿過收了起來,韋氏下令道。

“把王爺金豆子拿點來,看賞”

“娘娘,不用賞賜,在下是來尋世子殿下得”蕭九賢拒絕了,他本就是為了找朱瞻壑而來。

“蕭伯,你在不在家,好好享受天倫之樂,跑我這裏來做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