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熟悉的人除了小玲隻剩下複生一個,複生又變回普通人,很多事天佑不說,不想連累複生;現在小玲……
手指微微用力按壓前額,天佑覺得好累,小玲不在身邊,自己真的好累,小玲的事沒有解決,還不能回去見複生,不能讓他擔心,況且自己……壓抑了太久,借由傾訴發泄出來輕鬆了不少。
稍稍緩解了心中的鬱氣,天佑眉頭舒展了不少,對藍染露出感激的微笑,藍染欣然接受,回以一笑。
坐了許久,藍染起身告辭,天佑也不挽留,彼此都存有疑問,他們不久就會再見。
“下次再來拜訪,不會不歡迎我吧?”果然,藍染走出幾步,回頭笑問。
“隨時歡迎。”天佑目送藍染消失在視線裏。
毫無預兆的失重感,風卷著白沙打在臉上,藍染抬頭,黑色的天幕冷月當空,虛圈。
藍染靜靜地行走在虛圈清冷的月光下,白色的虛影憑空出現,恭敬地單膝跪在藍染身側,聲音清冷,“藍染大人。”
“烏爾奇奧拉。”藍染繼續向前走,“陪我走走。”
“是,藍染大人。”烏爾起身跟隨,隱約保持三步以外的距離。
烏爾墨綠的眼珠空蕩蕩一片,望著前方虛圈之王閑散的背影,沉默地相隨。藍染不喜歡有人靠自己太近,隻有市丸銀,唯一承認的副官能永遠站在他的一步之遙。
是習慣,也是寂寞。
虛,由恐懼而生,本能的依附比自己強大的存在。
不得不承認,藍染惣右介,他的力量有目共睹。包括烏爾奇奧拉在內,眾虛都曾領教過那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來自上位者的絕對強勢。
烏爾奇奧拉掛著萬年不變的冷漠神情,純粹的陪著上司散步。
突如其來,身體不自然的輕微顫動另一貫冷傲的破麵表現古怪,我們的第4十刃如臨大敵,沉靜如死水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上司現身的那片空地。遠離,急於遠離。
眼角餘光掃見手下難得失措的舉止,藍染心情愉悅地欣賞著眼前明月白沙的圖景,腹黑的無視。
離開!離開!恐懼在身體裏叫喧,烏爾奇奧拉極力維持往常的撲克臉,緊握的拳中細碎的虛殼剝落,於半空化為白沙。
“去現世調查僵屍和驅魔一族的資料,留意一個叫做況天佑的中國男子,通知十刃明早會議。”藍染低沉的嗓音在這刻響起,烏爾奇奧拉勉強答應了一聲,直接撕開黑腔閃人,沒有看見上司玩味的笑容。
這裏,虛圈東部,是被眾虛稱為“歸墟”的領地。沒有虛敢靠近這裏,應該說,沒有虛能靠近這裏。下級虛本能的遠離,上級大虛刻意回避,骨子裏的戰栗令它們怯懦,不敢越雷池一步。
早在藍染決定來此之前,曾問過手下最強的十刃,詭異的靜默挑起了藍染的好奇心,不可一世的骷髏大帝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那裏不屬於虛圈,乃吾等的恐懼。”
崩玉的解放不足為慮,藍染把虛夜宮的內事、外事丟給東仙要和市丸銀處理,不容後者反對,吩咐烏爾奇奧拉在外圍等候,直奔“歸墟”。
於是,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啊~~~藍染想著那棟小屋,那個有故事的朋友,唇邊的笑意漸濃,況天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