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對這個情況也並不很在意,他隻是有點好奇,但這種情況和他是毫無關係。
這些鎧甲士兵將西小飯他們幾個人一直押到整個北極圈最中心的位置,這是整個北極圈的中心位置,那裏矗立著一個巨大的建築,像是一個大陀螺連接著一個大陀螺,整個連起來像是一串直插雲霄的連珠。而它支撐著整個北極圈。
而牛衛忠向西小飯解釋說這個超級大的連珠式的建築,就是北聯體的總部,這個北聯體總部非常的高,高聳入雲。隨著隊伍的行進,西小飯被押送到了北極圈的最中心位置。
站在北聯體底部,完全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高,好像是無窮高,直通天際。
牛衛忠說著,還隱約帶有幾絲自豪。
雖然他現在是被綁著,但這並不能阻擋他的內心的感受。
那個穿黃金鎧甲的家夥,帶領著其他鎧甲士兵,將西小飯他們三個人,帶到這個巨大的建築下麵。
西小飯看到這個巨大的建築和其他的建築模樣是類似的,都是沒有窗戶,隻有光禿禿的建築,更奇怪的是,這些建築全都沒有門,西小飯並沒有看到哪個建築有門。
那個身穿鎧甲的家夥站在牆邊,然後說了幾句讓人聽不懂的話,然後稍等了片刻,隻見在挨著這個身穿金黃鎧甲的家夥的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堵巨大的牆倒了下來,像是巨大的板磚直接拍在了地上。
然後這個原本沒有一絲縫隙的牆,就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入口。
然後那個身穿金黃色鎧甲的家夥揮了揮手,其他鎧甲士兵就押著西小飯、牛衛忠還有李小麗他們幾個人,朝著這個巨大的入口走去。
西小飯這才明白過來,這就是大門。
這大門很像是幾千年之前的古人常用的一種吊橋。
他們一進入這座建築,這個北聯體的建築內就漆黑一片,他們完全是看不到一點。
西小飯他們幾個隻能被那些鎧甲士兵,任意的拉著。
西小飯對這種情況很是疑惑,他問牛衛忠:“你以前來的時候,這裏就這麼黑嗎?他們是怎麼看到東西的???”
““以前不是的,這裏麵以前可是富麗堂皇,明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牛衛忠說道。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西小飯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上次離開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牛衛忠埋怨的說道。
“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北極的人了???”西小飯說道:“我怎麼感覺他們北極的鎧甲兵是一點都不認識你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回來,這裏都變了,變化太大了,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如果能見到鍾老,我問問鍾老,一切都清楚了。”牛衛忠說道。
就在突然間,一陣尖銳而急促的叫聲劃破了沉寂的黑暗,那是來自黑暗深處的哀嚎:“哎呀啊!哎呦!啊啊!”這些聲音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仿佛有某種不可名狀的恐怖正在逼近。
原來是那些鎧甲士兵聽到牛衛忠和西小飯在說話,朝著牛衛忠和西小飯打了好幾下,無情的棍棒已如雨點般落下,這讓牛衛忠和西小飯痛苦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黑暗中回蕩,更添了幾分淒厲。
在黑暗中,西小飯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分不清是左是右,總之他感覺到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終於來到了一扇門前。
這時,那位領頭的士兵,他身著的金黃鎧甲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用力地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緊接著,一股強烈而刺眼的光線從門縫中湧出,如同破曉的第一縷曙光,瞬間驅散了周圍的黑暗。門內,是一個光明而又神秘的空間,那光亮之強烈,讓習慣了黑暗的他們幾乎無法直視。
西小飯和同伴們被粗魯地推搡著進入了這個光明之地。他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讓眼睛逐漸適應了這份突如其來的明亮。當他終於能夠清晰地看到周圍的一切時,眼前展現的是一幕幕令人震撼的景象。
這裏布滿了密不透風的房間,它們與外麵的建築一樣,沒有窗戶,仿佛是一個個封閉的世界。他們沿著一條長長的走廊前行,走廊兩側的門緊閉著,透露出一種壓抑而神秘的氣息。就在走廊的盡頭,一個身影緩緩向他們靠近,那是一個被幾個鎧甲士兵押解著的白胡子老頭。
他們幾個從走廊路過,這條走廊非常的長,他們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白胡子老頭,朝他們這邊走來。
這老頭被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給押著,然後西小飯看到這老頭頭發淩亂,臉上布滿了血跡,原本潔白的胡須已被鮮血染紅,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同樣沾滿了斑斑血跡。看樣子是受了很重的傷。
當這位老者走近時,牛衛忠認出了他,頓時淚水盈眶,哭喊著問道:“哎呀,我的天呐,鍾老,您怎麼也落到了這般田地?這可怎麼辦呐?是誰把您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