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飯邊說,便從一旁拉住了牛衛忠的手,為了一有機會就將牛衛忠解救出來。
鄭子騰斜視了西小飯一眼,然後臉色很難看,他打心底裏瞧不起這些平民,他認為這些阿貓阿狗不配離他這麼近。所以他壓根不會聽西小飯的,而是冷冷的嘲笑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大爺我沒有功夫搭理你!你踏馬的給我滾!!!不要壞了你大爺的好事!!!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聽明白了嗎?”
西小飯從鄭子騰的眼裏看到了幾絲不屑,西小飯認為鄭子騰不上當,西小飯也大概猜到了,是因為鄭子騰認為西小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鄭子騰根本沒有把西小飯放在眼裏。
西小飯知道必須使用激將法,來激怒鄭子騰,讓他上自己的當。
於是西小飯大聲的喊道:“我算什麼東西?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我是你爹!!!我是你爹啊!!!你怎麼連你爹的話都不聽了???你個不孝子!!!快滾到你爹麵前來跪下認錯!!!否則你爹我就要生氣了!!!”
鄭子騰聽到西小飯就在他麵前不停的辱罵,而且越罵越難聽,他氣的身體直發抖,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
在西小飯又罵了幾句不堪入耳的話後,鄭子騰就實在忍不了了,他也不管牛衛忠了,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徹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推開牛衛忠,然後一手拔劍,一手揮拳,如疾風般朝西小飯襲過來。
鄭子騰的速度非常的快,快的甚至連西小飯都看不清鄭子騰的招式,鄭子騰一手緊握成拳,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又似狂風驟雨般朝著西小飯猛撲過來,氣勢洶洶,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摧毀。
所以在鄭子騰衝過來的時候,西小飯根本來不及閃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鄭子騰揮劍砍自己。
然而,對於這個即將降臨的危機,西小飯卻顯得異常從容,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或驚慌,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壓根也沒有打算要躲避這一擊。他的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和淡然,仿佛是在等待著某個關鍵時刻的到來。
終於,在那劍距離西小飯腦門幾乎隻有一指距離的時候,從天空中飛速的閃過一道白光,然後這光以極快的速度劃破長空往下衝,這道白光猶如天際劃過的流星,帶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直朝著鄭子騰與西小飯之間疾馳而來。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但西小飯感覺到很從容。他確定了自己一隻手拉著牛衛忠,一隻手拉著夏可月,然後他抬頭仰望天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看著那光直衝他的腦門。
瞬間,這所有的一切都被白光所吞噬,一切都消失不見,隻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同時,西小飯感到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
不多時,這白光消失了。
一切又重新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鄭子騰看到招惹他的西小飯還有牛衛忠突然消失不見了,當時就愣住了。
趙騰飛也看到了西小飯和牛衛忠消失不見了,同時消失的還有夏可月,他氣壞了,當即就命令他的那些小狗腿子,挖地三尺也要把消失的這幾個人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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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西小飯逐漸的恢複了意識。
他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在一間房間裏,看這房間的裝扮像是酒店的房間。
西小飯現在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而他的身上正趴著一個正在熟睡的女人,這女人的長發散披在他的臉上。
西小飯此刻臉十分的滾燙,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是一絲不掛一件衣服都沒有穿,而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也是一絲不掛。
西小飯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他怎麼就突然跑到這個地方了?在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誰啊?
西小飯揉了揉眼睛,然後努力回想。
他依稀可以記得,他是被一個叫鄭子騰的執法者攻擊,而觸發了瞬移的特殊現象。
可是這兩個世界很明顯的不是同一個世界,難道這兩個世界都是真實的世界嗎?
西小飯迫切的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他穿梭的不同的世界都是真實的話,那他所經曆的一切都不會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西小飯可以不斷的在不同的世界裏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