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叫猴子的人也在,捂著臉,“行了行了,你們就知道調侃我。”
鍾毓隱約有點印象,猴子上大一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外校女生,女生跟他接觸的也挺好,還主動找他搭話,猴子本來高興的不行,在女生約他出去的時候,還提前一天在寢室搭配衣服,把堆了好久的襪子都洗了。
大家都以為猴子可能要脫單了。
沒想到他第二天跟打蔫兒的茄子一樣回寢室,丟給他一個禮物。
當然,鍾毓沒有撬朋友牆角的興趣,他跟那個女生也就是見過麵罷了,下午就把禮物還回去拒絕了。
不過猴子還是受傷挺重的,哭了好幾次,在後麵看到他還別扭了一段時間。
都過去了。
一眨眼都這麼多年,再談起這段事兒就連猴子都覺得好笑。
猴子,“班長,你今天過來怎麼沒帶著嫂子啊?”
鍾毓,“沒嫂子。”
“啊,沒談女朋友啊。”
大家都覺得匪夷所思。
現在這個時代多快節奏啊,鍾毓長得帥,現在又是公立醫院的醫生,按理來說應該很搶手的,主要他想,那不是勾勾手指頭,一個月能換個?
居然沒有。
有人已經掏出手機翻出相冊,打算給鍾毓介紹一下自己表妹,堂妹了。
不過被鍾毓拒絕了。
“我有點悶,出去走走。”
一恍幾個小時過去了,鍾毓本來以為他會是喝得大的那個,不過看情況他還算比較清醒的,也就一開始喝了一點酒,在後麵就是光吃菜了。
估摸著快散席了,鍾毓打算悄悄去把賬先結掉。
……
鍾毓去前台結賬,花了一些時間,又稍微站了一會兒,這才往包廂方向走。
酒店很大,走廊也有好幾條,圈圈繞繞的,要是路癡的話很容易轉暈。
鍾毓倒沒有路癡,出來的這一會兒已經記住哪一條走廊,主要特征了,不過在他經過一條走廊再拐個彎就會看到他們包廂的時候,鍾毓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女人穿了一襲黑色小傘裙,胳膊跟纖細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
皮膚白皙,在黑色裙子的襯托下,更是白的紮眼,像玉石。
活色生香。
大冬天即使在室內溫度很高了,但像這樣穿的也還是少數,鍾毓能夠停下來,倒不是因為好奇,也不是因為想過過眼癮。喵喵尒説
單純是,女人跟人說話期間,臉朝著這邊偏了偏,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蘇棠?
她怎麼在這裏。
也是,鍾毓記起幾個小時之前,蘇棠確實跳到他麵前說,今天不能跑步,因為晚上有活動,這次看來沒撒謊。
蘇棠應該喝的挺多,臉頰上泛著紅暈,到走廊來可能也是想要醒醒酒。
她的麵前有兩個男人,手中還拿著酒杯,一個勁兒的在跟她講什麼,因為離得還有段距離,鍾毓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隻能看到蘇棠嘴唇張張合合,又衝著他們搖了搖頭。
然後其中一個男人手上拉住了蘇棠的手腕。
鍾毓站不住了,大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他直接上前捏住男人的手,讓他吃痛了一下鬆開,再把蘇棠往身後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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