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尋得了良藥,這幾日讓小骨服下,等她的傷好些了,便帶她離開這裏…”

笙蕭默十分焦急,知道這一別,以後相見甚難,但自己又有何臉麵相勸。“師兄,我以後…我…”笙蕭默支支吾吾,語不成句。白子畫歎了口氣,“以後也許,我們再難相見。長留事物繁多,你多多保重。”

“師兄…我...”自知理虧,他想再勸勸師兄,卻仍無言以對。

白子畫不再看他,走進了花千骨的房間,把門關上,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的小徒兒…

笙蕭默知道,即便多說也是無益,隻好內疚無比的回了長留…”哎,師兄,等你氣消了,我再去尋你和千骨…”

花千骨醒來後,發現師父就坐在旁邊,十分欣慰,“師父…你再不會離開小骨了。”白子畫嘴角輕佻,點點頭。“小骨,這是師父用尋得的草藥做的包子,應該更和你的胃口。今日是小骨的生辰,吃個包子,才算圓滿。”

花千骨拿起包子,吃在嘴裏,暖在心中。又過了月餘,花千骨在白子畫悉心調養下,身體日益康複,他也覺得是時候了該離開了。這日,趁花千骨熟睡,白子畫將所需的物品裝入墟鼎。抱著她,向北飛去…

碩大的紅日在水麵升起,竹筏在湖麵上靜靜漂浮,花千骨倚在他的背後,醒來時,被眼前的景色驚呆,“師父,這裏好美啊...這是哪啊。這裏有名字嗎?”“你來替它取吧。”“不如就叫畫骨峰吧!”“好啊!”

白子畫把修複好的宮鈴掛在了花千骨的脖子上。她看著彩色的宮鈴,既開心又好奇,“師父,為什麼這個宮鈴上有這麼多裂痕啊?”WwW.com

白子畫愧疚的看著她,一股心酸湧上心頭,憐惜的答道,“被一個笨蛋不小心弄碎了,以後再慢慢告訴你。”花千骨看著師父,天真一笑,不再問下去。白子畫心疼的拉起她的手,並肩禦劍飛向畫骨峰...

越過畫骨峰,師徒二人落在了山澗的一片草坪中。草坪前是清澈的小溪,溪水花花的流淌,拍打著漏出水麵的石頭,仿佛在奏著悅耳的琴聲。抬眼望去,一座和花蓮村的家一樣的木屋,旁邊一處庭院,院子中幾隻雞踱來踱去。

花千骨驚訝的拉著白子畫的袖子,“師父,你把花蓮村的房子搬到這裏了嗎?師父,你的力氣好大,小骨是如何也搬不動的。”

白子畫輕拍她的頭,“傻瓜,師父怎有那麼大的力氣。小骨的傷尚未痊愈,需要服用很多草藥。師父查詢許多藥典才得知,東北海以外,大荒當中,黃河水流經的地方,有座附禺山。附禺山深處,有一處靈氣聖地,生長的草藥非常適合為小骨養傷。那次,師父趁小骨睡著的時候,出來采藥…師父便尋得此處,並做了這個木屋。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小骨,師父再不會拋下你一個人出門采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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