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汀的人死追著我不放。”楚雲行坐下,拉了江舊年一把,等人坐下了,他才說,“這一年我和他們兜兜轉轉,鬥智鬥勇,終於借著霍衍結婚的事情,和埃文斯見了一麵。”
“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江舊年忍不住說,如果楚雲行和他說,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騰不出空。”楚雲行揉了揉臉,“他們追得太緊了,不能放鬆片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寫的了。”
江舊年扭頭看他,一年的時間讓楚雲行驟然疲憊,精神狀態不錯,就是眼下烏黑,下巴上隱約有胡渣出現,看得出來前幾天睡得不好,江舊年的心裏驟然就心疼了,連求助的時間都騰不出手,他該有多難捱?
“心疼我了?”楚雲行扭頭和江舊年對視,看見他眼裏的光彩,出於想調戲不忍著的原則,逗弄了江舊年一句。
“嗯,心疼。”江舊年如實說。
純屬調戲的楚雲行愣了下,沒想到得到這麼個回答,他笑了笑,拿過江舊年帶回來的酒,對著瓶口喝了幾口。
“江翻譯,良宵苦短,不如趁早休息?”過過癮的楚雲行丟開酒,笑盈盈的看著江舊年,其中意思很明顯。
“我今天想和你說點事情。”江舊年覺得如果今天他不明不白的和楚雲行睡了,那就是對兩個人的不負責,雖然之前他們兩不負責很多次了,但這次格外的不一樣。
因為他覺得這次睡了,下次可能就再也沒有了,這種念頭在楚雲行意味不明的眼神裏,越發的厚重。
“什麼?”楚雲行低聲問,兩人的距離漸漸的近了。
“你消失的這一年裏,我都在想這個問題。”江舊年伸出手指按住楚雲行湊過來的唇,眼睛注視著楚雲行亮如白晝的眼睛,“我對你是什麼感情,為什麼每次見到你,都會和你……”
礙於內心的羞恥,那兩個字江舊年說不出來,他一帶而過,繼續說,“想了很久,我想我喜歡你,可能是身處的情況讓我故意忽略,或者是明明知道卻視而不見吧。”
“所以呢。”楚雲行拿住江舊年的手,有點涼,觸感還是他喜歡的細膩。
既然親不到嘴,那就先拿手過過癮,楚雲行的唇吻上江舊年修長骨節分明的手。
被楚雲行動作驚到的江舊年想抽手,卻沒成功,他忍了忍,說,“沒有所以,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楚雲行笑了,一笑傾城不過如此,他站起來拖著江舊年也站了起來。
楚雲行推了江舊年一把,江舊年猝不及防後退了幾步,進了屋裏,楚雲行如影隨形,跟了進來,接著江舊年感覺唇上一暖,有人親了他。
兩人身高相仿,辦起事來也容易。
江舊年推拒了幾下,楚雲行不肯罷休,依舊死纏著他的唇不放,江舊年急了,事情不說清楚,什麼都不能做。
“先說了,再動手動腳。”江舊年忍住衝動,以背誦各種翻譯專業名詞的毅力,把楚雲行的手從他的褲子裏拿了出來。
“你覺得我為什麼半夜爬牆來找你?”楚雲行低笑,手順著衣服下擺鑽進江舊年的後背,“當然是喜歡你,才會這麼做。”
“你……”江舊年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抓著楚雲行的手力道小了。
“我?”楚雲行聲調起伏不大,卻透著蠱惑,呢喃著湊到江舊年的唇邊,“不喜歡你,怎麼會和你睡了這麼多次呢?”
話一說完,不給江舊年再說話的機會,把人親了個完整。
這一夜,交頸似鴛鴦,錦被翻紅浪,直至東方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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