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臉紅了,卻仍然向前跑去,在一瞬間的安靜之後,嘈雜的都是評論我的聲音。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的問語,在人群之中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辦,我正好抓著自己的褲邊。
正當我要為自己解釋的時候,一個公安人員把我帶了出去,並把我帶上了嫌疑人的身份。
我非常的著急的說、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隻是從那裏經過,我隻是經過而已。
可是他們根本就不停我的任何解釋,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門口有個拿著照相機的人拿著照相機對著我,我抱著身子蜷縮起來,我隻是個孩子,你們為什麼對我這樣。
突然,有個警察進來問我當時在現在做什麼,是不是坐在貨車上麵,知不知道貨車上麵坐著的人去了哪裏?然後,一束強烈的光照在我的臉上,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他們在討論什麼,然後我記得我一直哭,一直哭,我才7歲,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啊,為什麼?
我向他們看去,希望得到他們的憐憫,可是他們鐵一樣的臉龐和比我高大幾倍的身子注定了我不可能受到憐憫,我繼續抱著身子埋著頭,不去看他們。
突然有個老頭走過來問我恨嗎?
我說啊?
他說,如果你說恨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出這個地方了。
我恨,我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眼一閉一眨之後,我回到了家,電視是黑白屏,我剛剛睡醒。
我看了四周,沒有人。
剛剛那個老頭?
又是那個7歲的事情,不要,我再也不要遇到那種事情了,不要,他們不可以把我關起來,不可以。
怎麼了,你夢見什麼了嗎,為什麼叫的這麼大聲?
尼姑?剛剛那個是夢嗎,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夢,為什麼我的王國是夢,為什麼?
一切自然有他的原因。
我的王國,我要我的王國,我是女王,你還我的身份,你把我的身份還給我,還給我。我撿起路旁的一塊石頭朝她砸去,頓時她的頭顱像已知綻放的薔薇一般怒放,噴出了鮮紅的血液,灑在了我的一身,全身都是她的血液,我嚇壞了。
她的在地上滾動的頭顱上麵的嘴巴突然動了,她說她要我下去陪她,她說我好狠,說我殺了她,說我會遭到報應。
我趕緊的起床就跑,可是前麵越來越黑,越來越黑,我分不清前麵的路了,然後我停下來,我想喘口氣,我累了,累壞了。
這時候旁邊的蠟燭亮了,眩英他們走過來,每一個都是死之前的模樣,他們對我說,要我下去陪他們,他們寂寞了。
我說不要,我要他們趕快走,可是他們不走,還上來拉我,我一個巴掌吧眩英打倒在地上,就像她死的時候一模一樣,就這樣沒聲沒息了,笑笑跑過來指著我,你太狠了,她都死了一次,你還不肯放過她,你這個賤貨,賤貨。
賤貨..
我不是,我不知道我怎麼會下手,不是我,不是我。
我一身冷汗,旁邊跑過來一些侍女,他們問我怎麼了,我說說沒事,隻是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很恐怖的噩夢。
他們拿濕毛巾幫我擦汗,然後說新女王前幾天都會有噩夢的,上麵遺傳下來叫這個夢為女王夢魘。
女王夢魘,你說我是女王?
對啊,女王開玩笑吧,你昨天在登基的啊。
對,對,我昨天登基的,我是女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