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情收拾結束後,我去醫院找笑笑。
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表情豐富極了,她跳過來和我說,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情,她一時間還接受不了的表情說,眩英的屍體昨天在學校的後區垃圾房裏麵被翻出來了,當時的眩英已經發臭了,垃圾站的老頭就是聞到了臭味才找到屍體的,據說她是被無數的鐵鏈綁在一起,活活的被燒死的,屍體的皮肉都翻卷的厲害。
活活的被燒死的?
恩,你沒來,不知道當時的場麵有多麼的惡心。
我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眩英不是被我..
也沒有想得太多了,我當然沒有像笑笑那樣的不自在,但是我要假裝出不知在的樣子。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上次,眩英沒有死?
還是有其他什麼的原因的吧。
對了,甘海呢?好了沒有。
幸虧搶救及時,目前沒有什麼大礙,他現在在122病房,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恩。
看到甘海的時候,他還是安靜的睡著在,但是一會過後,他醒了,是驚醒的,大概是做了噩夢了吧。
他問我和笑笑他昏迷了多少天?
沒有幾天的。
他問我和笑笑其他的人在哪裏,怎麼沒有來?
他們還有事情要做,待會會來的。
他說他剛剛做了一個夢,在夢裏反差感讓他受不了。
我們幾個人都長大了,所有的人。
我,笑笑,品熙,眩英,颯東,嵐青,文理,我們許多年以後又相遇了,我們談著各自的生活,酒場之下笑得笑,說的說,把世界拉在了這個餐桌裏了,這個世界隻有這一塊地方。
開始我們都很開心。
可是不知道是哪裏出了什麼問題,兩個人的生意談崩了,然後他們吵了起來。
然後整個桌子都炒得厲害,每個人都隻是要自己的利益而已。
到了最後,說不過的就打了起來,打不過的繼續吵,整個世界崩塌了,分成了一塊一塊的小陸地,零零散散。
這個時候我大叫著,我讓夢裏麵的我讓一下他們,我說我可以不要利益,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啊,可是夢裏的我根本就不聽我的言語,仍然和他們大聲的嚷嚷著。
我繼續的叫他不要叫了。
然後夢裏的我竟然指著我說,你素昂什麼東西,我他們的不要資本你養活我啊,這世界就是******現實,你是誰家的小孩啊,回家好好待著去。
我驚呆了,這不是我自己嗎?
人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嗎?
然後我們都被縮小了。
我,笑笑,品熙,眩英,颯東,嵐青,文理,我們在沙地上玩著沙雕,我們在一起嬉笑,自由自在。
那時我們年齡小,什麼都不懂,可是我們的關係清晰可見,你要是把我們當中的一個人拉倒別的隊伍裏麵去,他真的不會瞎搭訕,更不懂什麼利益的問題了。
也行這是小小時我們的天性,可是長大的我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蠢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了呢?
僅以此祭奠我走過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