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睡了。
在睡著和閉眼之間用了好長時間,隻是自己絕對一瞬而已,一秒鍾都沒有發生的時差停在我的腦海中,滯留的思維就像是蝴蝶被蜘蛛網粘住一樣不得動彈。
在別人與曆史看來,這段被我以一瞬概括的一整段時間是其實被存在的,而每個人幹了不同的事情,大多卻都是閉眼都,也就是一時間了。
可這個一時間有著非常長的時間,雖然我在睡覺。
閉上眼。
空氣沒有漂浮物腦海裏麵沒有所想的,眼看到了腦漿血液互相遊離,信息扔在傳遞,不經過我的同意而自作主張的傳遞,他們叫著嚷著,互相的嬉戲打鬧,隻是我什麼也不知道。
21:20
“丁丁玲玲..”電話想起,我沒有被吵醒,可是我不被同意的私自活動於我的腦海中的信息被鈴聲打擾了,有一個最煩路的信息用針刺了我一下,然後我醒了。接通電話,是眩英的聲音,她說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了,說是這個周末在巴黎接六號見麵,還約了其他的人。
奧。
掛掉電話,我又睡了,那個最煩路的信息問我,剛剛誰打來的電話,打來幹什麼?我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們又開始幹自己的事情了。21:25所有狀態恢複到睡眠模式。21:26
“”叮叮當當……電話想起,我接通電話,笑笑打的電話,她問我甘海嵐青哪去了。在我回答不知道後才問我現在在哪裏,然後又講了一些事情,我都是敷衍而過。23:59我漂浮在不分顏色的空中,緣由無處得知,像是在一棟高樓上被黑衣人推下而降落,卻又無處得知漂浮的緣由,隻是記得恐懼過,曾經很恐懼很恐懼。橫木消失。
我走在一條鄉間小路上,漆黑卻又可以看得到。一個黑影走到我的眼線的盡頭,像是看到我一樣的,一瞬間離開了,我跑了過去,可是終究是追不上了。
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個山洞,由於好奇便推簾而入。腳一踩驚了些草動,一群青眼狐狸胡亂逃竄。一群青眼狐狸胡亂逃竄。這一圖像影響了我大腦信息的活動,都停止了而站在原地。
22:00
周圍仍是平靜,我仍在度著那一瞬間的假期。信息們仍是遊動,這些信息方為老年、中年、青年、兒童,他們一代一代的更替,互相碰撞而擦出火花,以使得流年似睢水有情而落花無意。他們看著周圍,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想的,有的人是別人所想的,成了別人的記憶,而他自己卻不知道,而想別人或是被別人所想的都是無線美好的,含著溫暖的心才懂得去溫暖別人,就是一塊被開水燙化了的糖一顆糖卻讓整杯水變甜了。
可是他們和時間一起走,被時間限製並幫助。這時候,本來晴朗的天空卻風雨大作,窗外的喧鬧卻不管室內是如何的安靜,隻是一直喧鬧著,一直做作著。信息們突然有一股淩遲感湧上心頭,難受著空虛而無法忍受。
大約過了十分鍾。信息們終於是受不了了,他們把我搬了起來,他們想要去參加這場午夜的狂歡曲,而無法移動。
於是,信息們把我搬了起來,經過客廳,到達陽台,不是他們的家卻如此的輕車熟路。他們看了看下麵的熱鬧的場景,然後毫不猶豫的帶著我跳了下去。
在雨的拍打中,他們嬉戲而高興。
我被一些不愛玩的信息刺激醒來。而這一瞬,雨停了。我從23樓降了下去,任何物體在我的眼中已不屬於什麼,隻是一瞬存在於我眼中的擺設而已。
而我一直下落。
我殺了人。
那個人是我自己,我殺了我自己。
而凶手不是我。
可是我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