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她的幾個男女突然氣憤不已。

“徐嬸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娘剛剛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你不說安慰我娘,居然還說這種話?

如果不是因為徐大叔,我娘能這樣嗎?”

蹲在顧春華身邊,剛才眼神裏滿是歉疚的男子,突然站起身。

顧春華看著他,也就20歲的樣子。

“你憑什麼怪我們當家的!還不都是你自己樂意,當初請你當保人的時候,是你樂意給我們當保人的。

簽字畫押,那也是你自己按的手印兒,難不成我們逼著你?牛不喝水強摁頭?

做生意總有風險,現在生意賠了,我們有什麼法子,我當家的人都沒有回來。我還沒讓你們賠命呢。”

眼前的女人又黑又胖,滿臉橫肉,吊三角眼,看麵相就不是什麼善茬。

看身上的衣服明顯比顧春華和身邊幾個孩子身上的衣服好的多,起碼補丁少的多。

當然也不是綾羅綢緞,女人插著腰,幾乎在那裏破口大罵。

“徐嬸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徐大叔是給你們家掙錢去了,又不是給我們家掙錢!.伍2⓪.С○м҈

憑什麼讓我們賠人?

現在要賬的已經把我們家房子和兩畝地的地契全都要走了,現在我們被趕了出來,您說怎麼辦?

我娘要不是走投無路,怎麼能跑到您家大門口來上吊?”

“姓徐的,我娘今天多虧沒事,我娘今天要是沒命,我要你們償命。”

顧春華身旁的另一個男孩兒站了起來,明顯比剛才的男孩兒小個一兩歲。

長得身材高大,就算是身上的破衣爛衫,也難掩身上的男子氣概。

捏緊了拳頭,倒是很有氣勢。

顯然,男孩兒的這番話,把對麵的這位徐嬸子嚇了一跳。

起碼往後退了兩步。

“我的個天呀,你們快評評理呀,鄉裏鄉親的出了這樣的事,我家徐有才現在生死不知,銀子早就賠的傾家蕩產。

一家子就靠我一個老娘們兒養活,現在被人家欺負上門來。我們有多大的冤仇啊?

顧氏你要吊死在我家門口?這不讓我活了呀,我要請族老評評理。一個外鄉人要騎在咱們徐家宗族的頭上拉屎啊。”

從院子裏飛快的跑出來一個小男孩兒。

幾乎和眼前的徐嬸子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又矮又胖,五官都一模一樣。

絕對是複製黏貼。

“娘,你等著,我去叫祖爺爺過來。”

“二狗子,你快去把徐家族老都叫來讓他們看看,咱們徐家快要被陸家欺負死了。”

那叫二狗子的小男孩兒跑的飛快。

眼前兩個男孩兒想要阻攔,顯然來得及那孩子就飛快的跑走了。

兩個男孩兒迅速蹲在顧春華麵前,“娘,這可怎麼辦?要是徐家的族老來了。肯定不向著咱們。”

眼神裏閃爍著焦急和無奈。

顧春華卻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沉默不語,兩個兒子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怎麼能指望娘呢?

娘一向都是這樣,除了沉默不語的下地幹活兒。

除了他爹的消息,還有什麼東西能引起他娘的關心?

這裏可是徐家村,徐家族老來了。

他們一家子就算是有理都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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